阮小沫朝四下望去,一臉懵逼。
什麼時候周圍的醫生護士都散完了?
進來的時候,她是看到那些原本連接在靳烈風身上千絲萬縷的儀器設備都被除下了,但她沒想到他們檢查完儀器之後居然都出去了?
還把那扇金屬大門給關上,徹底隔絕了裡間外間的視線?
帝宮……在這方麵是不是真的都有專門的培訓的?不然為什麼連剛調來這邊沒幾天的KW實驗室的白大褂,也都悄悄走得乾淨了?
就在阮小沫愣神的時候,又被床邊那個臉比鍋底還黑的男人一把撈了過去。
這次他索性將她推在床鋪上,自己翻身撐著身體,密密實實地困住了阮小沫。
“阮小沫,你再說一遍?!”靳烈風咬牙切齒地蹦出一聲赤果果的威脅。
她剛才的話和說他現在的身體不行有什麼區彆?!
這個女人不知道說男人不行是大忌嗎!!!
兩人距離極近,阮小沫的腳也被他壓著,掙脫不開,刹時羞紅了臉,但還嘗試掙紮地道:“我不是擔心你身體嗎?你從中槍那天起應該就沒有睡過覺了吧?難道不該好好休養嗎?”
見她居然還沒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靳烈風臉色又難看了一分:“阮小沫!!!”
“我說錯了嘛?醫生不就是這麼囑托的麼?靳烈風,你為什麼從來不願意遵醫囑?!”
“你白癡嗎阮小沫!!!”
“我說錯了嗎?你不是該好好的……靳烈風!你乾什麼!!!”
阮小沫慌忙去拉自己的衣服,可一個不小心,領口的扣子又被他解開幾顆。
“我在讓你明白我現在的身體……非、常、適、合!!!”
靳烈風在她已經羞成粉紅色的耳垂上泄憤地咬了一口,非常介意地重重吐出最後四個字。
阮小沫滯了滯,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措辭出了什麼問題,所以非但沒有阻止得了他,還起了反效果。
“我不是那個意思……靳烈風,你——”
她的話音還沒落,就聽到金屬門內的鈴聲響了起來,隨後,齊峰的聲音從通話設備裡傳了出來:“少爺,有視頻電話找您。”
靳烈風依舊惡狠狠地盯著阮小沫,像是頭餓狼盯著自己的獵物,下一秒就要把她拆吃入腹一樣。
“掛了,不接!”他毫不在意地隨口回道。
門外的齊峰似乎遲疑了一小會兒,但還是很快又道:“少爺,是……靳家打來的電話。”
靳烈風動作一滯,眸色沉了下來。
阮小沫剛以為他要起身她離開了,正想順勢爬起來,卻不料他忽然俯身,準確無誤地吻住她的唇,吻勢洶湧澎湃,像是想要用這個吻代替剛才沒有進行完成的事一樣……
半晌,白色的金屬大門打開,齊峰站在門口恭敬地朝走出來男人彎身:“少爺,那邊人都齊了,看來早上夫人離開後,已經有所動作了。”
靳烈風冷笑一聲,“不就是想借著整個靳家的老東西給我施壓?我母親真是糊塗了,以為這群老東西能有用?”
會議室裡的設備已經就緒,投影儀把連線那頭的畫麵投放在幕布上。
幕布那邊的會議長桌邊,坐著一群西裝革履的人,大多頭發半白,神情帶著一股德高望重的氣勢,望著這邊,氣氛如同會審般沉悶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