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忐忑不安得很,讓她幾乎頻頻走神。
“阮小姐,少爺讓您上車。”有傭人在她耳邊提醒著。
阮小沫回過神來,一抬頭,才注意到自己已經站在帝宮的車道上,身旁停著一輛豪華低調的漆黑房車。
車門打開著,保鏢站在門口,低頭朝著她道:“阮小姐,請。”
她嗯了一聲,彎腰上車,看到那個男人已經在車裡了。
靳烈風冷冷地盯著她,一語不發。
阮小沫自覺地在上車後,找了一個離他遠點的位置打算坐下。
靳烈風現在對她沒有興趣,那她也該自覺的一點,不要在他身旁礙他的眼。
而且今天要去見墨修澤,她最好是不要在去醫院的路上,惹到靳烈風,否則以他的脾氣,誰知道會在醫院裡做出什麼事來。
“今天要去見你的姘頭,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擺出冰清玉潔的姿態了?”男人嘲諷的聲音傳來,“阮小沫,就算你坐得離我再遠,也改變不了你被我睡過無數次的事實了!”
阮小沫的身體一僵,過了會兒,才道:“我隻是不想礙你的眼,你不是嫌我惡心麼?”
下一秒,她的胳膊被人抓住,一股不容她抗拒的男性力量,將她扯到了自己的腿上。
她麵對麵地坐在了他的腿上,還因為被他扯過去的力道,重心不穩地趴在了他的胸口上。
“你是很讓我惡心。”男人的聲音冷靜至極,卻又似乎有著不可遏製的怒意,“但彆忘了,今天是我讓你怎樣,你就必須怎樣!”
阮小沫收起想要掙紮起身的想法,維持著這個姿勢坐著,安靜地道:“我知道了。”
靳烈風的想法她搞不明白,但她知道,今天也許是她唯一能替墨修澤爭取從這個漩渦中離開的時機了。
他怎麼說,她就怎麼做。
這筆生意,沒得商量。
阮小沫靜靜地趴在靳烈風的胸口,沒再有什麼動作,就像是一個乖乖的洋娃娃一樣,沒有生命,被那樣擺著,再沒有下一個命令之前,就會一直維持下去。
靳烈風的手圈著她的腰,兩人的距離像是親密無間,他一低頭,就能嗅到她發頂的香氣。
他低眸,看到懷中女人一張清秀的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那麼乖巧地聽從他的要求地坐著。
胸口的煩躁,從昨晚之後,就一直沒有消失過。
整晚,他在拳擊室裡,和自己的一隊貼身保鏢打了一整夜,最後所有人都倒下了,他卻還是覺得沒有發泄夠。
完全不夠。
一想到這個女人的一顆心,從來都在他以外的男人身上,他就煩躁得想要殺人!
靳烈風抬手,修長而指骨分明的手指,穿進她柔軟的發絲間。
阮小沫疑惑地抬起眼,望向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摸自己的頭發。
可她眼前的從男人身後的窗戶透進來的光線,瞬間就被遮擋住了。
嘴唇被人凶狠地掠奪,男人突如其來的吻勢凶猛,如同入侵一般地攫取著她。
“唔!”
阮小沫幾乎是下意識抗拒地想要咬他,卻被他扣住了後頸,狠狠地吻得更深。
身體本能反應的掙紮,逐漸地被男人這個吻掌控,阮小沫連喘口氣的力氣也沒有,身體漸漸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