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烈風冷哼一聲,朝門外的保鏢投去一個眼神。
門外保鏢領會,一堆人立刻就走了進去。
就在這時,門外的走廊上響起了墨伯母和墨伯父的聲音,驚慌失措地:“你、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阮小沫顧不得自己的現狀,連忙拽住靳烈風的胸口的襯衣,“靳烈風!你說過放過他的!!!”
抱著她的男人低頭,眸底顯然有著沒有消失的火焰。
“我也說過,看你表現。”
阮小沫用力咬住唇,嘗到了自己嘴唇上的血腥味。
走廊上無比嘈雜,墨伯母墨伯父開始嚷嚷著要報警,病房裡,那些保鏢也朝著拚命朝此刻完全還沒有反擊之力的墨修澤圍了過去。
她猶豫不過一秒鐘,就做了決定。
她捧過靳烈風的臉,低聲道:“你放過他,我一切都聽你的。”
他要怎樣都無所謂了。
比起之前的那次他親自挑選其他的男人,親自觀看了那場“表演”,這次,又算得上什麼?
阮小沫在心頭苦澀地自嘲著。
她閉上眼,打算把自己任他處置。
靳烈風冷冷地盯著她臉上絕望的神情,麵色陰沉,沒有一絲她聽從屈服的愉悅。
阮小沫閉著眼,不知道接下來,靳烈風還要怎樣地折辱她。
而他卻也一直沒有下一步的動靜。
可她能感覺到他的視線,陰冷入骨,緊緊鎖在她身上。
片刻,她聽到男人如同是從牙縫裡擠出的一句命令:“回去!”
阮小沫整個人都鬆懈下來。
她睜開眼,看到病房裡的保鏢,都在陸陸續續地有序退出來。
而走廊的保鏢,也都逐漸跟著靳烈風在朝電梯那頭走。
“哎?!阮小沫?!”墨伯母在人群中發現了她,尖叫著反應過來,罵道:“你把我兒子還成這個樣子!你還來做什麼?!你是不是要害死他才甘心?!”
她剛擠過去一點,就看到了抱著阮小沫的男人,竟然就是靳烈風,不由得氣得罵得更大聲:“你是不是想要氣死我兒子?!你還要帶這個男人來?!阮小沫,我們墨家欠了你的麼?你非要把我兒子逼死了才行嗎?!啊!阮小沫你這個——”
電梯門緩緩關上,將墨伯母的聲音隔絕在電梯外。
阮小沫低垂著眼簾,什麼話都沒有解釋。
墨伯母和墨伯父應該都被那些保鏢攔住了,沒有辦法衝到她麵前來。
電梯裡,她安靜地被靳烈風打橫抱在的懷中。
出了電梯,靳烈風沒有搭理帶著諂媚的笑容湊上來的醫院領導,隻抱著她大步走出醫院,跨上停在外麵的黑色房車。
“啊!”
阮小沫被徑直扔在了房車裡寬敞的座椅上,腦袋裝在沙發的椅背上,一陣頭暈眼花。
房車的門被保鏢從外麵無聲地拉上,頓時陷入一片昏暗中。
昏暗中,男人欺身過來,將她牢牢地壓在沙發上。
阮小沫勉強睜開眼,看到一雙近乎於野獸般的眸子。
靳烈風像是一頭野獸,立刻就要將她拆吃入腹般地瞪著她。
那種眼神叫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