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想做噩夢!
怎麼可能把一個惡魔的大幅照片貼得到處都是!
阮小沫搖搖頭,也知道自己不能把心裡話說出來,她現在還有彆的目的。
“那當然不會啊,你又不可能願意出道當什麼偶像明星,我哪裡來的海報可以貼?”她以開玩笑的方式企圖帶過話題。
她兀自笑著,靳烈風的臉上,陷在半昏暗的燈光裡的臉龐,情緒卻晦暗不明,讓她難以探查這個男人的心思。
他現在,是被她蒙混過關了?
還是他看穿了她蒙混的企圖?
他一沉默,阮小沫就不由自主地心慌著。
靳烈風是個太過喜怒無常的男人,他有多難伺候,她早就見識過了。
而現在,他要是不高興,她的下場就會很慘。
很慘很慘,甚至,還可能拖累彆人。
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小心來。
“靳少,您乾什麼去了?人家等了好久您都沒有回來啊~”
就在阮小沫在他的目光中,越發地心慌的時候,阮如雲嗲嗲的聲音,及時的出現。
阮小沫真是從來沒有這麼看阮如雲順眼過。
但阮如雲今天無意中幫了她兩次。
她真是恨不得端杯酒來敬阮如雲這兩次“義舉”了!
阮如雲倒是非常有敵意地趁機瞄了阮小沫一眼,以眼神示意她“彆想勾引我的靳少”。
阮小沫隻是衝她無害地笑笑,甚至打算往後退開一小步,讓她理解,自己根本無意和她搶男人。
靳烈風這樣的男人,她不敢要。
誰膽大,誰要吧。
她現在之恨不得離開他。
離得越遠越好。
甚至恨不得從來沒有認識過他。
那樣多的傷害,羞辱,她不可能都當做沒發生。
她努力信過他的那些話,結果,卻換來現在的牢籠。
可她還沒邁開第二隻腿,就被男人攥住了。
她被靳烈風狠狠地瞪了一眼:“又要去洗手間?!”
阮小沫連忙擺擺手:“不不,我隻是覺得這裡有點擠,而且站得也有點累,所以想去那邊坐一坐。”
“有點累?”男人低眸睇著她,冷哼一聲:“剛才誰讓你自己要跑開的!”
阮小沫剛想順著她的話自我貶低一番,就被他拽著,直接往舞池旁邊的小吧台走去了。
五光十色的小吧台裡,酒保動作利落地調著酒,也知道自己吧台旁邊的座位是誰的,聰明地一語不發,對客人有求必應。
阮小沫被一把摔在了沙發上,雖然沙發材質極好,柔軟舒適,可這一下,也不由叫她有些頭暈眼花。
這男人把她當沙包了是吧?
摔來摔去,摔來摔去。
她真懷疑,自己會不會先得個腦震蕩之類的毛病。
阮如雲被靳烈風丟在身後,走過來的時候,眼底對阮小沫妒火尤其明顯。
阮小沫好不容易坐起來,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撫她。
阮如雲如果羨慕她的話,也可以自告奮勇讓靳烈風當沙包丟一丟,保管她下次絕對不會再羨慕了。
身旁沙發下陷,男人身上的古龍水的味道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