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點不舒服……怎麼回事?”重莫囈語著,眼神有些渙散。
她甚至有點搞不清自己在做什麼了。
唯一知道的,是這個男人的皮膚溫度比她低,從他衣領露出來的部分脖子的肌膚的觸感,似乎都能降低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似的。
靳烈風眉頭皺緊,聲音冷硬:“放手!”
她現在這樣主動抱過來的樣子,對他而言,幾乎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他的自製力,在阮小沫的身上,似乎從來沒有起過作用。
她再這樣下去,後果,他也難以保證!
重莫被他語氣裡的淩冽嚇到,本能地乖乖答應了一聲,但卻遲遲沒有縮手,整個人反而更加湊近了靳烈風。
靳烈風臉色一僵,猛地把她抱著自己脖子的手硬扯了下來,又把她強勢地推回座椅上,安全帶係好,然後飛快地甩上車門,從另一邊上了駕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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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係列動作他做得極快,就仿佛生怕不速戰速決的話,會發生什麼不可控的後果似的。
重莫靠在副駕駛上,臉頰緋紅,額頭甚至有著細密的汗珠,重重地呼吸著,看著就像是很熱很不舒服的樣子。
靳烈風將車內的空調調到最低,正常人在這個天氣感受到這種溫度,絕對是恨不得穿棉衣的程度,可重莫卻依然在喊熱。
這種藥,體溫的升高,隻是附加效果。
真正要解開的話,隻有一種方式。
靳烈風當然知道這種藥是怎麼回事,可他不能碰她。
黑色的跑車離弦之箭一樣地駛離了酒吧的地下停車場,很快地抵達了之前重莫搞錯王瀟瀟男友捉奸地點的酒店門前。
一聲刺耳的刹車聲,跑車倏然在酒店門口停下。
酒店門童一見這輛極其昂貴的車型,連忙帶著討好的笑容過來。
從車上下來的英俊男人卻黑沉著張臉,下了車直接就從副駕駛座抱出一名女人來。
那個女人似乎狀況有點不對。
門童剛想開口問問是不是需要幫助,就見男人銳利的眼眸射了過來:“閉嘴!這件事不準對任何人提起!”
他帶著阮小沫回來酒店的事,不能讓其他任何人知道。
門童被他身上彌漫著寒意震懾,呆呆地站在原地,僵硬地點了點頭。
靳烈風甚至沒有關上車門,就抱著阮小沫極快地進了酒店大堂,快步走進直達頂樓總統套房的電梯,關了電梯門。
懷裡的女人很不老實。
藥效的發作,讓她自己完全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再度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不肯鬆手,臉頰還不由自主地貼上他的脖頸、臉頰,貪圖著貼近他的那種令人舒服的涼意。
靳烈風隻覺得自己的神經幾乎快要爆炸了。
他從來不是一個在這種事上,會選擇忍耐的男人。
以前的那些女人是因為他都瞧不上,從而沒有任何興趣。
可現在懷裡的,是阮小沫。
她的存在,對他的自製力來說,就是一種天然的挑戰。
而他,幾乎從來沒有抗拒成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