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家裡打了個電話,通知了旅遊泡湯,自己要回家之後,重莫坐上公交車,腦子裡一片迷茫地登上了回家的路。
這兩天的經曆有些混亂,她總覺得是不是太起伏不平了。
以前的生活,很安穩,很平淡。
可從她離開家,去往機場開始,似乎她的安穩生活就有點不對了。
先是蘇琪琪手殘,給她打錯了酒店名字,導致她進錯了酒店,闖錯了房間,差點把人家一個不相乾的男人給看光光,然後又是——
咦?
重莫坐在座位上,愣了下。
她今天看到的那些保鏢的裝束,和她之前進錯酒店房間,見到的門外的保鏢服裝,是不是一樣的?
都是黑西裝、黑墨鏡,各個保鏢都肌肉虯結,麵無表情。
難不成,那天她在浴室裡看到的男人,就是KW的總裁,靳先生?!
重莫有種整個人都不好了的感覺。
什麼情況?
如果說那天她進的事靳先生的房間,那後來在會議室,那位靳先生是不是都認出她了?
那……是不是能說明,也許就是因為靳先生認出她就是那個突然闖進他浴室的人,所以才會對她左看右看都看不順眼,所以才會對她冷嘲熱諷的?
不不,不可能的!
哪能這麼巧啊!
重莫暗自搖了搖頭,想要否定這個想法。
按照那位靳先生嘲諷和打人完全不留餘地的脾氣,要真是她那天闖進浴室差點看光的人,根本就不會給她留麵子好嗎!
肯定會直接說出來,還會要求她做出什麼精神賠償的吧?畢竟KW的法務部又不是擺設。
那就說明,她那天看到的男人,應該不是這位靳先生。
可如果不是的話,又怎麼解釋KW的總裁對她態度差得要死呢?
重莫知道自己那天打攪了人家的會議是不對,但就算這樣,也不至於被那位靳先生那麼不客氣地對待吧?
擰起眉頭,重莫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家酒店,是她們市內最好的酒店了,頂樓的總統套房,還囊括了樓頂的遊泳池和花園,實在是最高的住宿配置了。
講道理,如果住進去的就是KW的總裁,那也是合情合理的。
各種線索,在重莫腦子裡不理還好,一理起來,簡直是亂成了一鍋粥了。
重莫幽幽地歎了口氣,看樣子,她是不可能知道那天在浴室霧氣彌漫中,那位身材極好的男人是誰了。
爸媽對於她的決定,向來很尊重,所以她取消旅遊,回來繼續上班的事,也都沒有過於過問。
重莫心底忍不住慶幸,這事說來複雜,還好爸媽不問,她也不用編造借口了。
不是她想騙爸媽,但是父母年紀不輕了,她可不想說出來讓他們擔心自己惹到客戶的事。
而重莫更想不到的,是晚上她做的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