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借著走動,手悄悄徹底拉開浴袍的綁帶,讓衣領大開,裡麵濕透的裙子頓時一覽無餘。
做完這一切,羅西亞自己卻還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更加靠近了靳烈風跟前。
她仰起頭癡迷地盯著他,假模假樣地解釋著:“安斯艾爾哥哥,好久沒有見到你了,最近很忙嗎?”
以往每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都是小女孩的打扮。
今天弄成這樣,對她來說,居然還歪打正著了!
羅西亞得意地悄悄瞟了一眼阮小沫,心裡開心著終於有機會讓安斯艾爾哥哥看到她了。
靳烈風的眸光冷冽,雖然落在她身上,但很快帶著一絲嘲弄地開口了:“是啊,多久沒見了呢?”
實際上,他連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和他見過麵,都不記得了。
更不要說,讓他記起來到底有多久沒見。
見靳烈風搭理自己的話,羅西亞一下失去了繼續拿戒指的事刺激阮小沫的想法,她現在隻想趁熱打鐵,好讓自己在安斯艾爾哥哥心裡占據一些地位。
她早就受夠了隻能向那位高傲的羅莎琳德夫人討好的日子了。
那位夫人總是那麼不鹹不淡的高高在上著,要討羅莎琳德夫人的歡心,簡直比登天還難!
除了眾所周知的白心宛深得羅莎琳德夫人的喜歡,其他女生就算各種找機會討好她,也不見得能得到她一個讚賞的眼神。
還不如直接從安斯艾爾哥哥這裡下手!
羅西亞頓時甩下自己丟了戒指的好朋友,徑直就走過去,要裝乖賣巧地挽住靳烈風的手臂。
誰知道,靳烈風卻朝著她冷笑了一下,嗓音冷冽得不帶一絲感情,“冷嗎?”
羅西亞摟了摟自己的胳膊,順著他的話點點頭:“有一點。”
照著情況來看的話,男人一般都會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給——
“冷你還把浴袍拉開?”
靳烈風的視線輕蔑地從她身上移開,語氣裡沒有一點給她麵子的意思,諷刺意味濃厚到誰都聽得出來。
其他人背對著她,不知道她剛才做了什麼,這下一聽,都能明白她這個舉動是什麼意思。
剛才從水池裡起來的時候,哪個女生都有些很不雅觀。
除了像阮小沫那樣裙子黑漆漆的根本不透的,其他人都是乖乖地裹好了浴袍,免得白白被人看光了。
頓時,其他人看羅西亞的眼神,就有些不好看了。
羅西亞的母親更是臉色難看起來。
“啊?綁帶什麼時候鬆了?!”羅西亞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的,連忙手忙腳亂地開始給自己係綁帶,還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可這樣做當然沒人信。
濕衣服貼著皮膚,敞著風一吹,誰能感覺不到浴袍散開了?
但明著揭穿她,也未免會讓人太無地自容了。
酒會現場氣氛尷尬,剛才還一直很主動喋喋不休的羅西亞,綁好浴衣綁帶後,頓時沒了聲音。
靳烈風掃視周圍一圈,伸手去拉阮小沫。
阮小沫有些介意地不想站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