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那麼多人看著呢,她可不能失了麵子。
就算這個男人不是gay,又對她看不上眼,那這個女人他就能看上眼了?
會帶自己孕期的老婆來這種吵死人、又空氣不流通的地方來,這男人會有多愛他老婆?!
這女人有什麼資格在她麵前得意?!!
白心宛看了看靳烈風,沒有否認地故意道:“愛不愛護,我不知道,但起碼像剛才那種情況,不會被他這麼直接推開吧。”
她這句話不得不說是正中死穴,一下把那女人懟了個啞口無言。
對圍觀的其他人來說,沒錯啊,這男人對自己老婆怎麼樣彆人不知道,但是剛才直接不給麵子將那個女人給一把推到地上,大家可是都看見了的。
女人氣得不行,狠狠地瞪了白心宛一眼:“你給我等著!”
白心宛笑眯眯地交疊起長腿,“這狠話放得也太普通了。”
女人見她竟然一點也不怕自己,就連威脅也似乎對她不痛不癢地,心頭更是覺得丟了麵子,但現在再留下來,也不過是被人看笑話而已,於是隻能灰溜溜地鑽進人群裡,不見了蹤影。
白心宛轉回來,發現靳烈風竟然又已經喝完了一瓶。
她也算是清楚自己沒辦法阻止靳烈風喝酒了,隻好任由他。
“安斯艾爾,你平時跟小沫出來,也是這麼多女人搭訕的嗎?”白心宛晃著酒杯,百無聊賴地問道:“她不累嗎?總要替你趕走那些女人。”
反正她是覺得真是夠了,這才多少時間的功夫?
她就已經替他趕走好幾波女人了!
果然,靳烈風一點反應都沒有,顯得她像是在自言自語似的。
白心宛也認命了,今晚靳烈風就是抱著酒瓶子不放並且把她當空氣的情況,她像自言自語,那就像吧。
反正這男人從來都是這樣,正在氣頭上的時候,誰也不理。
白心宛摸了摸肚子,又陪著他喝了幾杯,感覺自己有點想上洗手間了。
“我去趟洗手間,你自己待這裡沒事吧?”白心宛問完,又覺得自己問得好笑,“我這個問題是不是有點蠢,你自己待在這裡能有什麼問題。”
她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沒注意到自己放在吧台上的包包裡,手機可以顯示來電的掛墜燈飾,在不停地閃爍著。
白心宛沒走兩步,剛才悻悻離開的女人,就注意到她走開了。
心有不甘的情緒被酒精蒸騰,女人端起酒杯一口喝完,又想過去。
“你瘋了?”她旁邊的朋友拉住她,“才被那個男人不給麵子地拒絕了,你還去?”
那女人盯著靳烈風寬闊結實的背部,臉上露出不甘願的神色。
“他老婆離開了,我現在去,說不定有機會的!”
“有機會也不是你自己現在過去啊!”朋友瞪了她一眼,把她給拉到卡座上坐好,“笨蛋,換我過去,我把你的聯係方式給那男人就可以了,換你過去,你有把握嗎?”
女人不高興地嚷嚷道:“要是他老婆不在旁邊的話,我肯定有把握啊!那個死女人,仗著自己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就能壓我一頭嗎?!也不看看自己的身材和我比,差距有多大!”
朋友又給她倒了點酒,道:“放心,那女人不會好過的,我聯係了王哥他們,你等著吧,那女人會後悔她剛才懟你的所作所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