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烈風邁開長腿走了進去,紫色的眸子冰冷得很。
他也不在女人對麵坐下,隻雙手插著西裝褲的兜裡,冷漠地看著這個女人:“柳萋萋,阮小沫的後母,你是說,你知道關於她媽媽為什麼要她和我鬨分手的事?”
柳萋萋的臉上明顯出現一絲歡喜,“靳少還記得我的名字嗎?我真是太榮幸了,以前不是沒見過,但是我以為匆匆一見,靳少不會記得我這樣小人物的——”
靳烈風抬了抬手,阻止了她的滔滔不絕,“你找我秘書說要見我的時候,自己自報的,除非你不叫這個名字。”
柳萋萋的臉色瞬間尷尬了一下,她以為對方是真的記得她的名字,還在心裡高興著就見過那麼兩麵,竟然也能讓靳少記得。
“不要說這些沒用的廢話了。”靳烈風修長的雙腿站定在她對麵,高挑的身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說吧,你都知道了些什麼。”
他的語氣極其疏離,帶著天然的高高在上。
本來他今天該按往常一樣,一到時間就回去的。
要不是秘書過來報告,說這個女人知道了阮小沫的母親,為什麼非要讓阮小沫和他分手,他也不會留下時間來接見這個女人。
阮小沫那個女人現在,被她母親的威脅已經弄得焦頭爛額了。
如果可以知道她母親為什麼這麼做,那就有對付的辦法。
其實如果他要強行用手段針對巫貞怡,瞞著阮小沫,也不是不行。
可是他不能冒著可能被她識破的風險,做這種事。
之前郵輪上的那件事,不能再來一次。
他知道那樣做,會導致什麼後果。
可以說,他的軟肋,被巫貞怡給捏得牢牢的。
而他唯一的軟肋,就是阮小沫。
自己說的話被打斷,柳萋萋卻並沒有一絲不舒服的感覺。
靳家的大少爺,本來就該是這樣的,靳家這樣的出身,KW這樣大的公司,靳烈風本來就站在彆人接觸不到的高度。
而且,這樣的男人,如果能娶她的女兒,那她女兒就算是真正的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柳萋萋定了定神,鎮定下來道:“靳少,我來,當然是為著把我所知道的消息,告訴您來的,而我也確信,我所掌握的信息,絕對足夠您對付巫貞怡了。”
靳烈風皺了皺眉頭,冷聲道:“你想要什麼?”
說來說去,都在繞圈子,這不就是想要什麼好處交換嗎?
也行,隻要能解決掉阮小沫母親這個麻煩,給這些人一些好處,也是無可厚非的。
雖然如果是平時,敢跟他要好處的人,可能已經死了幾百遍了!
柳萋萋的胸膛裡,如同是在擂鼓一般。
她張了張口,有些不安,但一想到如果靳烈風答應了,那後續的榮華富貴……
“靳少,我希望,您能把我家雲兒接過去,讓她留在帝宮裡。”柳萋萋期待地道:“雲兒非常的仰慕您,您身邊多一兩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大事,對吧?”
靳烈風冷笑一聲:“接過去?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