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起眉毛有些無奈，“當然是昨晚的事。”
“我以為你有印象。”
聽他的語氣，並不打算跟她說清楚。
她氣得一咬牙，“喝醉的人怎麼會有印象！”
“那你想知道什麼，你可以問我。”
她總覺得唐瑾謙淡然的眼神裡藏著揶揄的味道。
他雖然看起來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但是他嘴角眉梢都藏不住一種喜悅的笑意，就代表著昨晚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要不然，唐瑾謙怎麼會忽然出現這種意味深長的表情？
“我的衣服是誰幫我換的？”
她不敢先問她身上的痕跡是怎麼回事。
唐瑾謙回答快速，“我。”
“你怎麼能隨便幫我換衣服呢？家裡有女傭啊！”她著急指責。
唐瑾謙並不覺得他有做錯什麼，無辜道：“我以為丈夫是比女傭更親近的人，你一定不希望被不親近的人隨便換衣服吧？”
可她也不希望被自己的丈夫隨便換衣服啊，他們不是還沒有到那一步嗎？
真的還沒到嗎？
她垂頭看了眼低領睡衣遮不住的紅痕，她硬著頭皮一咬牙，“那這是什麼？”
“昨晚……”他的眸色變深，語調拉長，“你有點黏人，我……沒忍住。”
她昨晚黏人？
他沒忍住什麼？
“繼續說啊！”她緊張地等待著最終結果。
看她已經要急了，他微微一笑，深眸看向她，“你希望是有還是沒有？”
她一怔，也在心裡問了自己。
她羞澀咬唇，“我可不希望在沒有意識的時候就跟你、就……”她說不出口。
雖說沒有幻想過第一次是怎樣的場麵，但至少不是在喝醉酒毫無反應的情況下啊！
唐瑾謙輕笑，“我跟你想法一樣。”
所以？
她期待望向他。
他笑道：“你睡著了，我不可能對一個睡著的女人做什麼。這個回答，你不會失望吧？”
他眼底的揶揄之色越來越明顯，她臉蛋羞得通紅，她腹誹道：還沒有做什麼嗎？
但她心裡還是高興的。
她反駁道：“我好好的怎麼會失望？你最好彆亂來！”
“嗯？我怎麼記得昨晚有個人跟我說，她其實是願意的，隻是害羞，才沒有主動接受。”
唐瑾謙今天的心情很是不錯，他說每一句話時，連眉梢都帶了笑意，眼底更是蕩漾著春風得意。
“誰說的？”
她趕緊回憶一下，她到底有沒有說這種話，還是唐瑾謙故意在誆她。
她好像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