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你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長得比你更好看,讓我能夠如癡如醉的。看著都覺得人生好滿足了。小舅舅,我這不是想爭口氣嘛,明明都沒我啥事兒,是他們欺負我的,還把我趕出來。我要是不給她們點兒顏色看看,那多對不起……對不起小舅舅的支持啊。”
本來還想說對不起自己這麼長時間來的費心費力,看到戰冷睿的表情,安筱筱連忙改了口。
“我可沒有對你說什麼,做什麼,都是你自己做的。”
“哪兒有哪兒有,每次想起來小舅舅,我都覺得人生好滿足了。”安筱筱說著,伸手抱住戰冷睿的腰,像隻貓兒一樣的窩在他的懷裡。“瘦了,我之前好不容易養起來一點點兒的。”
一句話,兩個人的心,都微微顫動了一下。
戰冷睿無奈的揉了揉安筱筱的頭,臉上的冰冷瞬間化為烏有。
“那交給你再養起來。”
“你每天勞動量那麼大,怎麼可能養得起來。那幾天是你天天躺在病床上,所以才會胖了一點點兒的。”
戰冷睿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還好是晚上,再加上已經按了燈,這才沒有被發現。
“你養,會胖的。再說了,勞動量大不大,不是你來決定的嗎?”
流氓。
安筱筱咬牙,可隨即臉上又閃過一抹疼痛。
她怕是養不胖他的,那麼久那麼久,她怕是早就不見了。
等到他們兩個的身份一旦被公開,到時候絕對隻剩下批判,他的身份,怎麼可能會容許自己這樣的一個汙點存在。
就像戰旗三番兩次的找事兒一樣。如果自己是宣安歌,哪怕就是撿來的,身後也是有一個宣淵博的,隻怕戰旗就不會說什麼了,
隻可惜,自己不僅沒有宣安歌的背景,和戰冷睿這一場戀愛,還是被世人所不容的。
就像楊過和小龍女雖然打敗了金輪法王,仍舊被那虛偽的“天下豪傑”所唾罵一樣。
楊過自由身,一個人,小龍女不問世事。
而戰冷睿不一樣,他是站在最高峰的,不能有一絲的差錯。
這怕是也是戰旗不容自己的原因。
聽不到安筱筱的回答,戰冷睿擰眉,臉上瞬間帶上幾分不悅。“怎麼了?”
“沒有,我就是在想,啥時候能夠把你養胖呢。”說著。還在戰冷睿的腰上掐了兩把。
安筱筱隻覺得戰冷睿身體突然繃勁,還沒來得及逃離,已經被壓在了身下。
“都告訴你了我的勞動量是由你來決定了,你怎麼就不知道注意一下,難不成,你也著急了?”
“不要臉,你才……”
剩下的話被堵住,戰冷睿切切實實地證明了一下自己勞動量的多少,而一番折騰之後,安筱筱早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月光皎潔,透過半遮掩的紗窗散落在寬大的軟床上。
戰冷睿一隻手支撐著頭,緊緊的盯著安筱筱的睡顏。
半晌,他伸出手在安筱筱的臉上揉了揉。
他的小人兒,連臉都是小小的,都還沒有他的手掌大。
“筱筱,如果是裝的,那我希望你能夠裝一輩子。”
睡夢中的人兒有點兒不安分地搖搖頭,企圖想要將在自己的臉上肆虐的手扒開。
戰冷睿勾唇笑笑,鬆開手,將人兒摟進懷中,也閉上了眼睛。
而在戰冷睿閉上眼睛以後,那本應該已經睡熟了的人兒突然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