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上了二樓,崔時之直接進了主臥,溫寧去了自己的次臥,兩個人沒在講話,上一秒兩個人才一起共同抗敵,可是到了下一秒,兩個人就仿佛是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一樣。
溫寧去洗漱,等收拾妥當的時候,昨天那個按摩師來了,她讓人進來,然後自己趴在床上,這個師傅按的還是那麼的專業,溫寧趴在那裡,迷迷糊糊的在一次的睡著了。
她做了個夢,夢到了一個模糊的影子,那個影子一直在強調讓她好好的生活,她努力的想要看清楚影子是誰,可是她卻怎麼都沒有看清楚。
她很難受,在夢中嚎啕大哭,像是要釋放所有的委屈和壓力。
“溫小姐,溫小姐。”
溫寧感覺到好像有人在叫她似的,她微微的睜開眼睛,她才發現周遭的光線變暗了,等她迷糊了幾分鐘之後醒過來,才發現天現在已經黑了,她這一覺也是能睡,睡了幾個小時都沒醒。
等她回過神來,發現站在身邊的,是石頭。
石頭出聲道,“溫小姐,時哥讓我來叫你,我一直在門口敲門,可你睡得很熟,沒有聽到。”
他不想惹麻煩,還是把事情交代清楚好一點。
溫寧在房間裡麵穿的都是成套的睡衣,也不怕有外人進來,她把頭發紮好,醒了會神,“我睡的有點沉。”
石頭沒說什麼,隻說崔時之在外麵等她,然後就有眼色的出去了。
等到石頭走了之後,溫寧坐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外麵在出神,她沒有動,腦子在想剛剛的那個夢,到底她拚命想要抓住的人是誰?
崔時之還在外麵看一個文件,石頭守在他旁邊不遠的位置,溫寧換好衣服之後出來,心情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感,她覺得自己可能是睡癔症了,稍稍調整了一下情緒,“要去看老爺子嗎?”
崔時之把文件和上,抬眸看了一眼溫寧,語氣平靜的道,“不用,去吃飯。”
溫寧聽到這裡,倒是有些微愣,一時之間沒明白過來。
崔時之起身,他出口道,“老爺子身體不適,今天晚上就不招呼晚飯了,讓我們大家隨意。”
溫寧聽到這裡舒了一口氣,不用去看老爺子,其實她心裡麵也覺得鬆了一口氣,其實她不喜歡麵對那樣的場合,總要繃著一副麵容,隨時都要演戲,心累。
溫寧跟著崔時之下樓,到了樓下她問,“今天你還請了誰?”
崔時之意味深長的看著溫寧,“就我們,沒彆人,怎麼你還有想請的人?”
溫寧有些無語,和崔時之在一起那麼幾天,她還是大致的了解了這個人,他做事向來都有計劃性,總覺得他今天就帶自己出去吃飯,這,不太符合邏輯啊。
石頭開車,溫寧和崔時之坐在後頭,按摩了加上又睡了這麼一大天的,她的身體舒坦了不少,隨便晃脖子也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