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緊緊的盯著張衍君,他像沒頭蒼蠅般的走了幾圈後,這才說道,“哎呀,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你們溫家那些人,在人崔時之家公司樓下拉橫幅,說他包庇真凶,其實說穿了,也就是想要訛彆人家的錢。不過,我想崔時之既然沒有跟你說這件事,那他肯定是有辦法解決的,你就安安心心的在這裡養好你的身體。”
“你怎麼不早說?”溫寧下床穿鞋,被張衍君攔住,“你彆亂動啊,會把你的傷口震裂開的。”
“你彆攔著我,我和他非親非故的,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把人家拖下水,憑什麼?”
“可是你現在這樣,你又能做什麼?”張衍君急得額頭上直冒冷汗,都怪他這張嘴。
“那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什麼都不做。”
“我的好阿寧,你就聽我的話,不要亂動好不好?要不然,我可真的沒辦法跟人家崔醫生交待啊。”
這時,崔時之從外麵走了進來,鄙視的白了一眼張衍君,張衍君趕緊鬆了口氣般的跑了出去。
“看來,你傷得還是不夠重,應該讓你躺在床上三個月下不了床,或許還能老實些。”
溫寧沒有回嘴,隻是小心的看了他一眼,輕聲說道,“對不起。”
崔時之微微的愣了一下,後,笑道,“如果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那就麻煩你在病床上好好躺著。”
“可是他們現在做的、說的,本來都跟你無關,我不應該連累你的。”
“那你想怎麼樣?你跑去跟每一個聽過他們說的人解釋,我和這件事無關?那你可就有得忙了,估計解釋到明年這個時候,還沒有說完。有的時候做事,不是憑衝動就能解決問題的,得用這裡!”崔時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不禁歎了口氣,“還有,你現在是殺人嫌疑犯,我跟警察說你傷得很重,又有醫院的報告證實,可不是讓你主動出麵去打我們的臉的。”
溫寧一滯。
“好了,我還有彆的事情,你先好好休息吧。”說完後,崔時之便走了。
……
下午六點,崔時之坐在車上沒動,沒過一會兒一個人便閃身坐了進來:“崔少。”
“嗯。”
“跟你想的一樣,張衍君已經和那個咖啡店的女孩一起去案發地點去查了。”
“好,知道該怎麼做了?”
“知道,我這就去辦。”
男人剛剛走出去,崔時之沉聲喚道,“靳然。”
“是。”
“這件事一定要小心處理,我不想留下任何後患。”
“明白。”
靳然走了之後,崔時之才開車調頭走了,這件事之所以沒有讓石頭去做,並不是不相信他,而是因為他需要一個心思更為縝密的人去辦,這件事所牽扯到的人和事實在太多了,如果不謹慎處理,後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