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家,溫寧趕緊去給崔時之衝了杯咖啡過來,崔時之故作受寵若驚的樣子,“你還有傷呢,這些事情我自己做就可以了。”
“你為了我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還一句話都不說,如果不是張衍君告訴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會去你們公司鬨事,對不起。”
“這個跟你無關。”崔時之悠閒自得的抿了一口咖啡,“況且,那些都是小事,早就已經處理好了,你沒有必要再感到自責。”
溫寧將從醫院拿回來的東西放在手裡整理,一邊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問道,“對了,我剛才無意中聽到有幾個人在說什麼柳夫人的女兒就快要回國了,說是會舉辦一個酒會,不知道你認不認識這個柳小姐?”
“認識啊……怎麼,你是對柳輕言有興趣,還是對酒會有興趣?”
溫寧訕訕輕笑,“自然是酒會,長這麼大,我還隻是在電視上見到過。”
“如果到了那個時候,你已經沒有嫌疑在身,我帶你去就是了。”
溫寧的眼神微微一暗,轉頭看著崔時之,“你覺得,還有那個可能嗎?”
“隻要是沒有做過的事情,我就一定不會讓誰隨隨便便的把這個罪名安在你的頭上。”看到溫寧眼中的錯愕,崔時之緩緩的放下咖啡杯,借以掩飾剛才衝口而出的尷尬,說道,“現在這麼多人都已經知道了我和你的關係,如果你真的被人當成了殺人犯,那豈不是也會連累到我了?”
溫寧輕輕點了點頭,“是我不好。”
她拿著東西準備進屋,崔時之叫住她,“先在家裡好好休息,千萬不要隨便出去,我可不想警察有機會說你畏罪潛逃。”
“我知道了。”
崔時之走到門口,靳然悄悄的出現,他一直都是崔時之的得力幫手,連石頭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就因為以前受過崔時之的恩惠,就想像影子一樣守護在崔時之的周圍。
“這段時間你想辦法幫我再多搜集一些證據,我會讓律師想辦法拖延時間,另外,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去辦,柳輕言還有兩個多月才能回國,可是溫寧的案子已經等不了那麼久了,我要她儘快回來。”
“我知道了。”說完這句話,靳然快速的開車離開。
崔時之轉身往裡麵走的時候,無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溫寧的房間,燈還亮著……
有件事他一直覺得很奇怪,溫母出事之後到現在,溫寧一次都沒有哭過,她現在卻想借機接近柳夫人,到底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還是想替溫母報仇?
苦笑的搖了搖頭,他連自己的想法都不知道,要怎麼去猜溫寧在想什麼?
柳家身份尊貴,他根本就不應該去招惹,這是他一慣的作風,不是忌憚,而是不想給崔家帶來麻煩,可是這一次,他似乎並沒有考慮太多。
……
第二天早上,崔時之剛走,餘茜茜就出現在了他家門口,溫寧悄悄的出來,剛剛走到大門口,就被傭人攔下了,“溫小姐,少爺說了,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不可以出去。”
溫寧隻當昨天晚上崔時之跟她說的那些話,怕他這個擔保人受到牽連,趕緊解釋,“我就跟我朋友說幾句話,很快就回來。”
傭人沒有攔她,可是也是遠遠的站著,盯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