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父久久沒有清醒過來,喝了兩杯水下去,他才好些。
隨後就大哭了起來:“我早就跟死丫頭說過,讓她不要去招惹柳家的人,他們要挖就讓他們挖吧,小敬已經不在了,就是換個地方葬又有什麼關係嘛?現在差點害死我了。”
崔時之的臉色一變:“把話給我說清楚!”
溫父好像現在才看到崔時之居然也在,嚇得臉色一變:“崔少,我真的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前,我們就在這裡坐著說話呢,突然衝進來幾個人把阿寧給帶走了,他們連我一個老頭子都不放過,差點把我也給殺了。”
靳然伸手輕輕的拉了一下崔時之,他現在太過激動,擔心他沒了理智。
“你說有幾個人來帶走了溫小姐,那你憑什麼說他們就是柳家的人?”
“我看到柳小姐了啊,我在新聞上見過她的。她說她馬上就要跟崔少你結婚了,阿寧不應該還糾纏你。阿寧說了她沒有,可是柳小姐不信,還說她有證據。那些人就把阿寧給帶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們把她帶到哪裡去了啊。”
崔時之臉色鐵青的轉頭看著陳藝嘉。
陳藝嘉嚇得往後退了一步:“時之,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啊……對了,你等一下,我派了人保護他們的,但是剛才我們來的時候,我的人不見了。”
她趕緊給手下打了個電話,說了兩句後,掛斷。
“時之,我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
……
柳輕言帶了幾個手下趕到,手下看著前麵的小屋子,輕聲說道:“小姐,小心有詐。我們先進去看一看。”
柳輕言沒有理會手下的話,自己率先往裡麵走去,手下趕緊走到前麵一腳把門踹開。
他們進去之後,隻見溫寧一個人在床上睡著,柳輕言上前將溫寧一把從床上拖了起來。
溫寧緩緩的睜開眼睛,頭疼得快要炸開了,她皺著眉頭看著柳輕言:“你們怎麼會在這裡?你們想做什麼?”
柳輕言想都沒想一把將溫寧拖下床,冷冷的看著她:“你彆以為我真的拿你沒有辦法,在女人裡麵你也算是夠賤了的,我和時之馬上就要結婚了,你還纏著他做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柳輕言冷冷一笑,“溫寧,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笑罷,兩個耳光用力的打在了溫寧的臉上,直把溫寧的唇角打破,流出血來,“我柳輕言的男人,也是你這種低賤的女人配得上的?我知道,他之前跟你睡過,像你這種身份的女人能夠爬到他的床上,已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了,還想留在他身邊?你應該知道,當時你睡到時之哥哥的床上,是因為什麼。彆把自己看得那麼重要,在我麵前,你什麼都不是。把她給我賣到窯子裡去,我再也不想在北海市見到她。”
“你們柳家做了這麼多的壞事,就不怕有報應嗎?”溫寧紅著眼睛看著她,她現在才算是完全的清醒,這裡已經不是陳藝嘉的家了,為什麼會這樣?是爸爸給她喝的那杯水嗎?他在水裡下了藥?他被柳輕言收買了?
還是說,陳藝嘉和柳輕言根本就是一夥的?
“報應?”柳輕言嘲諷一笑,“這個世界上有沒有報應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你的厄運很快就要來了。你們幾個,這個女人長得可還順眼?反正還有時間,我把她交給你們了,讓她好好的開心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