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小看著他還是皺了眉頭,很不舒服的樣子,就坐在床邊,伸出手解開他的襯衫。
“你想乾嗎?”
他抓著她正在解他襯衫的小手。
‘就你這副快死翹翹樣子,我還能乾嗎?還能把你給強上了不成?’
司徒小小在心裡沒好氣的懟了一句。
縱然恨他入骨,為什麼看他痛苦卻狠不下心不管他。
果然女人有時候真的很犯賤,在愛情麵前就是個傻子。
司徒小小掙脫開他的手,淡然說道:“我給你揉揉肚子,你以為我想乾嗎。”
“你關心我?”爵言希沒有睜開眼,他有些累,想睡。
“你想太多,我不過是做了情人該做的本分而已。”
司徒小小輕哼了一聲。
男人又沒搭理她,看樣子像是睡著了。
司徒小小的嫩白小手摸上他肚子,輕輕的揉著。
呼入鼻翼的空氣,摻著男人帶著酒味的氣息,她的心跳,莫名的加快而有些淩亂。
爵言希就這樣躺著被女人的小手揉著,感覺舒服多了,疼痛也減少了,沒多久他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看著男人熟睡的俊顏,平穩的呼吸,他的睫毛很長,很好看。
如果當年沒有遇見他,那該多好,不用愛的這麼撕心裂肺,也不用像現在活在仇恨中。
為什麼要遇見他。
司徒小小幫他扣好衣服把暖寶寶放在他的肚子上,再蓋好被子。
走回自己的臥室,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她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
差不多天亮的時候她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翌日。
爵言希微微睜開眼睛,窗外的餘光照進來有些刺眼,頭隱隱約約還有點疼,許是昨晚喝酒的緣故。
把放在他肚子上的什麼鬼東西,很嫌棄的丟在一邊,起身,去了浴室。
當他梳理好自己出臥室時,瞥了一眼隔壁緊鎖的房門,平時這時候不是早起了嗎?
他想起昨晚她的小手撫摸他肚子疼痛的地方,那感覺說不出來。
甩了甩頭,他這兩天要準備之雪的生日,都沒空回來這裡了。
司徒小小起床吃早餐時,爵言希已經走了,接下來兩天他都沒有回來過。
應該陪任之雪去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花弄影說的,要陪他參加朋友生日的事情。
她不怎麼喜歡打扮自己,不過今天還特意化了個淡妝。
來到‘牡丹’城門口,花弄影早早就在那裡等著她了。
“小小,來,挽著我的胳膊。”
花弄影笑著對司徒小小說。
見花弄影今晚把自己打扮的那麼帥,想必對方是個女的吧。
而且對他來說挺重要的。
“花大少,挽著你我怕被彆的女人打死,為了我自己的生命安全,我要遠離你。”
司徒小小嘴角帶著笑意。
看他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司徒小小靠了過去,低聲在他耳邊說道:
“今晚要不??犧牲我自己給你朋友跳支舞,怎麼樣?你絕對會對我刮目相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