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憶安愣了一下,她在後悔什麼?怎麼現在又在說這話。
當初如果小小沒有愛上爵言希而是愛上她哥哥,現在就不會是這樣了,她一定會比現在幸福上一百倍。
看小小現在這樣,她便沒心情再逗她開心了。
“小小,一切都會過去的,都會過去的。”遲憶安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抱著她,緊緊的抱著她。
司徒小小靠在遲憶安的肩膀上,摟著她的脖子,在她耳邊說:“憶安,我想去你那住上幾天,在叫上思晴好嗎?你們陪我瘋幾天或許我的心情就會變好了。”
“好,我們現在走吧。”
司徒小小交代了管家,叫他跟爵言希說最近都不會回來這裡住了。
在遲憶安的公寓裡,三個女人一台戲,玩瘋了一樣。
童思晴一把伸手摸進了司徒小小的衣服裡,誇張的哀嚎一聲:“沒想到你的肉感還挺舒服的,發育的不錯,有男人滋潤就是好。”
司徒小小神色暗了下去,不過很快就恢複以往的神情。
“好個屁!他就一牙簽,換你,你有感覺嗎?”司徒小小臉漲的有點紅。
童思晴望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直樂,“彆生氣嘛,大不了我也讓你摸回來好了,我的肉感其實也不差,要不你摸摸看?”
她嬉皮笑臉的抓著她的手,往她的胸上摸去,司徒小小真是被氣樂了。
她們兩總能想辦法把給她逗樂。
而爵言希這裡,似乎今天都被當成怪人一樣。
因為他的嘴唇昨晚被司徒小小咬破了,還有點腫。
青風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的在背地裡嘲笑著爵言希,他知道昨晚他是跟司徒小小一起離開而並非是任之雪。
這情況他不會是自己咬自己的吧,那他的嘴唇必定是司徒小小的傑作了,像爵大少這種神經病一樣的男人在床上也有受虐的樣子。
實屬難得一見。
爵言希回想昨晚的情事,記憶猶新,就一次,他對就她上癮了,他跟之雪一起那麼多年都沒想過要碰她的衝動,而對司徒小小卻輕而易舉的把她給上了。
那一刻,他腦子裡想的就是要她,狠狠的要她。
把她留在身邊不知道是對還是錯。
但他就是不願意去放過她。
……
當司徒小小再次回到爵言希的彆墅那裡已經是三天後。
這三天爵言希並沒有打電話給她,可能是一次就膩了吧。
這幾天她們一直陪著她,陪她鬨。
憶安說:想得太多會毀了自己,若無其事才是最好的報複,向心向不值得的人證明什麼,生活得更好是為了自己。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所以她現在開始要順從爵言希,這樣他就不會傷害她身邊的人。
是阿,做他情人該做的事,說白了就是陪他上 床。
或許不用一年他就會膩了她,放她走。
晚上,司徒小小穿著睡衣踩著粉紅的毛絨拖鞋從樓上下來,見到他從門口走進來,她前腳到家不久,他後腳也到了。
消息傳的倒是挺快的。
“爵先生,您回來了,吃過晚飯沒有?”她倚在欄杆上,笑眯眯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