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爵言希此時的怒火無處可發。
司徒小小低著頭咬著唇,聲音都是哽咽顫抖的:“爵言希,你到底有多恨我?”
她抬眼,無助地望著他,眼眸睜的大大的,眼眶裡溢滿淚水。
到底是多大的仇恨才這樣折磨她,還不放過她。
離婚了還叫她做他情人。
是殺他全家了還是挖他家祖墳了。
她一點都不知道。
她站起身,跟他的距離有點近伸出小手環抱著他的腰,臉蛋貼在他的胸膛上。
小手在他的背脊輕輕撫摸著。
聽到他的心跳聲,她閉上眼眸。
此時的她,是恨中帶愛。
以前的愛都被他一點點,一點點的慢慢磨滅掉了。
爵言希的身體在她抱上來的那一刻僵了一會兒,然後低頭看著自己懷裡的女人。
多恨她?他也不知道。
心裡的怒火也慢慢消退了不少。
他的手抬起來想要放在她的肩上,但一想又把手慢慢放了下來。
就這樣抱了半響,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司徒小小鬆開他,退了出來。
擦了一下臉上淚水,抬眸看著男人悠悠的說了一句:“我跟他是清白的。”
說完,她抬腳從他的身邊走過,上了二樓的臥室。
爵言希轉身看著她那單薄的背影,抿了抿嘴唇。
司徒小小回到臥室,坐在床邊,緩緩低下頭把臉埋在雙腿上,她的神情顯得隱忍而脆弱。
她好想逃離他的世界。
就好像從來沒有遇到他,愛上他。
有時候活下去,真的很難
而她又不能死,他說過隻要她死,他會讓她在乎的人全部陪葬。
他那個人說到做到的,沒有什麼是他做不到,彆人的命他根本就不會去在乎。
第二天,司徒小小照舊去咖啡館上班,好像把昨天的事情拋到腦後了。
爵言希並沒有說什麼,不知是不是相信了她的話。
中午午飯過後,她出了大門後,趁空餘時間去溜達一下。
前麵緩緩開來一紅色的跑車,在她的跟前聽了下來。
車窗搖了下來,坐在裡麵的人不是彆人,而是——任之雪。
不過她對於任之雪,也並不是特彆地介意。
司徒小小彎下腰,淡笑了一下:“任小姐,有事嗎?”
任之雪是家中的獨女,是任家唯一的千金,以後要繼承家族企業的。
以前的司徒小小還可以跟她攀比,但現在似乎落差太大。
“上車。”她抬起手 ,戴上了墨鏡。
司徒小小想了想,還是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情人跟正牌在車裡對決,想想都覺得刺激。
但轉眼一想,爵言希應該不會蠢到把他們的關係告訴任之雪吧。
“我生日那天,你跟言希一起過夜嗎?”任之雪冷聲問道。
司徒小小還以為有什麼天大的事情來找她呢,冷笑一聲,“好像是,好像又不是。”
她頓了頓:“這個你不是應該去問你男朋友嗎?問我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