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後悔有什麼用,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再也無法回到過去了。
有些人錯過了就是一輩子,再也回不到從前那個美好。
遲瑾瑜看著她,心臟那個地方似乎又疼了一下。
他緊緊握著她的手,不想鬆開。
“小小,明天媽媽生日,你要過來嗎?”
媽媽?
是啊,她自小沒有媽媽,遲瑾瑜的媽媽對她特彆好,想讓她當兒媳婦又把她當女兒使命的疼。
可是。
她還能繼續擁有嗎?
“好,我會過去的。”司徒小小對著他笑了笑,發自內心的笑。
兩人又聊了關於以前那些年少無知高興的事。
時間過的又特彆快,一個上午就過去了。
瑾瑜因為有點事要回公司,司徒小小有點舍不得他離開,抱了抱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她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不想讓瑾瑜看到。
翌日,晚上。
司徒小小參加完遲媽媽的生日宴會後,回到彆墅,她哼著小曲走上樓。
很高興,或許是發生破產後最高興的一天。
直到她上了樓,見到站在她臥室門口抽著煙的爵言希時,她整個人都僵硬了。
他怎麼回來了?巧合嗎?
“爵先生,你回來了丫?”司徒小小聲音有些顫抖,還擠出一抹有些勉強的笑容。
爵言希緩緩側過身望向她。
眼神極為冷漠。
司徒小小心亂如麻。
一隻手突然扼住了她的手腕,一堵溫厚的肉牆也隨即襲了過來,將她堵在牆壁和他之間。
男人撚滅手上抽了一半的煙。
“去哪裡了,嗯?”
男人身上的煙草味的味道,伴隨著他低沉的嗓音一齊侵入她的感官,帶著一絲淺淡的危險。
他今天又收到了她跟另外一個男人的親密照,雖然沒有親吻但她對他笑著,笑的嫵媚。
那笑容很簡單,也很純粹,卻是她在他身邊這段時間裡沒有看到過的。
她有時候很倔強有時候又會學著去討好他,順從他,從不在他麵前做真實的自己。
從那一打相片來看,她在那個男人麵前從不偽裝自己,連笑都是發自內心的。
“去朋友那裡。”司徒小小微微抿了一下唇,語氣有點淡淡的。
“嗬,朋友?還是你剛看上的男人?”爵言希突然輕笑,唇角的容溢出幾分矜冷的涼意。
司徒小小愣了一下,他知道瑾瑜回來了?
她皺了皺眉頭,說:“你不就是我男人嗎?除了你,我哪敢去找彆的男人。”
爵言希看著她,很好,到現在還不承認。
用力把她拖進臥室扔在床上。
司徒小小猝不及防的倒在床上看著男人那一臉的怒氣。
他在生氣。
他在生她的氣。
“爵言希,是不是任之雪沒有滿足你,你來這裡把氣往我身上發,我又不是垃圾桶供你發泄的,這對我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