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陷進去。
他的心從不曾有人走進去過。
連跟在他身邊之雪都沒走進去。
何況是司徒小小。
或許根本就沒有那麼一天。
“不要……碰我。”司徒小小嘟著小嘴嘀嘀咕咕說著一句。
爵言希俯下身想聽她在嘀咕著什麼,用手在她額頭探了下體溫。
司徒小小像是坐噩夢一樣,睜開眼就看到一張放大的峻臉在眼前。
白了男人一眼,轉過身去,繼續閉著眼。
爵言希抓著她的手腕,力氣很大。
“你弄疼我了。”司徒小小冷冷說道。
他不肯鬆手,這一次她沒有像以往一樣掙紮,然後等著他抓得更緊,直到她放棄掙紮。
司徒小小轉過身,麵對著他,說了一句:“你是不是又想像昨晚一樣羞辱我才甘心,那你來吧,現在就把我做死在床上吧。”
爵言希先時一愣,隨即放開了手,像是被灼燒到了一樣放開了她的手。
他退開了一步,司徒小小看著後退一步的男人,她低低啞啞地笑出了聲。
笑得極為嫵媚,不論是眼角眉梢,還是唇邊蒼白的雙額,都帶著一抹平時沒有的媚態。
最後笑夠了,她抬起頭,冷冷地看著他道:“嗬嗬,爵言希,怎麼不敢玩了?你有本事就現在把我給上了。”
話音剛落。
他不語,沉默著,半張臉都浸在暗處。
司徒小小看著他,繼續說道:“爵言希,你不就是想玩死我嗎?我現在乖乖躺在床上給你玩,你倒不樂意了,嗬嗬。”
她說完就笑了起來,不知是難過還是委屈,眼眶裡又溢滿了淚水。
她把頭向後仰了仰,把眼淚逼了回去。
“司徒小小,你……”爵言希眼睛猩紅的看著她頓了頓,踢了一下床,就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回頭冷冷的說了一句。“你如果不想遲家破產就繼續惹惱我!”
“爵言希,你個混蛋!”司徒小小怒吼一句,把墊著的枕頭扔了過去。
他就是徹頭徹尾的混蛋!
“啊……啊……”司徒小小雙手插在頭發裡,咆哮著。
她怎麼就這麼賤呐,惹上了一個惡魔。
一個可以主宰她生死的惡魔。
爵言希眼色暗了下去,沒管她的咆哮聲,去了公司。
他如果繼續呆在這裡,他會控製不住要掐死她的心思。
晚上,任之雪約了爵言希一起吃飯。
在安靜的包廂裡,兩人靜靜的吃著。
任之雪看著男人好像心不在焉一樣,但她又不敢多問。
她今天還特地的打扮了一番,可男人正眼都沒看她一眼。
心裡憋著怒氣,難道就跟他這樣過下去嗎?
這麼久以來一點進展都沒有。
她不服,可又不能表現出來。
爵言希是誰?
萬千女人擠破頭要嫁的男人,現在是她的。
她肯定要嫁進爵家,無論如何都要成為他的女人。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爵言希接起聽了一下。
在醫院裡人都能不見。
掛了電話,轉頭跟任之雪說:“之雪,我有點事,先走了,我等一下叫司機送你回去。”
“你有事就去忙吧,工作要緊。”任之雪勉強擠出一副笑容。
拿著筷子的手攥的泛白。
好不容易出來吃頓飯,一個電話他就走了。
爵言希走了沒多久後,就進來一個男人坐在她的旁邊。
“之雪,好久不見。”
任之雪看了男人一眼,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