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小有他的幫忙也不吱聲了。
還是上廁所要緊。
“我們倆個現在算不算是同病相憐吖?”司徒小小抬頭看著爵言希笑了笑說。
一個半殘的男人一個殘的差不多不能自理的女人。
爵言希臉上依然是冷漠沉穩的模樣。
漆黑的雙眸掃了一眼司徒小小,抿了抿嘴唇沒說話。
走到廁所裡,司徒小小就把男人推了出去。
總不能上個廁所他在邊上站著吧。
過後的幾天。
兩人在醫院說的話並不多。
爵言希甚至把公司的文件那些拿到病房裡審核,批閱。
他忙他的。
司徒小小也不落後,叫人推了輪椅去看看她老爸,去樓下散心來打發時間。
隨後在醫院好的差不多了,就被爵言希接回了那棟半山彆墅裡。
圈養著她。
司徒小小從不在他麵前提及瑾瑜。
她慵懶的躺在沙發上,打電話問遲憶安,瑾瑜的身體休養的怎麼樣。
遲憶安也老實的回答,好的差不多了,讓司徒小小彆擔心。
還有遲憶安未曾說出口的。
就是她哥很想司徒小小。
遲憶安也知道那個男人的手段是多麼的殘暴。
小小顧及她哥也不敢惹爵言希。
多大的仇恨連個女人都不放過。
……
晚上。
司徒小小想爵言希那麼多天在醫院沒跟任之雪親密。
他肯定沒有告訴任之雪他住院的事。
她愛的男人跟情人還是前妻同在一間病房。
想想都會抓狂。
出院後應該去找任之雪鬼混了。
畢竟嘛,那麼年輕禽獸的男人是憋不住的。
今晚必定是不回這彆墅裡了。
她晚飯後衝完涼後穿了條真絲的吊帶睡裙,就在臥室裡的沙發躺了下來。
後背好了很多,躺在軟綿綿的沙發上,很舒服,看微博,偶爾上下微信。
當爵言希打開司徒小小的臥室門,就看到一副讓人噴血的畫麵。
這女人是在故意勾引他嗎?
司徒小小聽到開門聲,就看了過去。
他回來了,不應該啊。
跟她想的邏輯不一樣。
爵言希壓下身下的燥熱,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冷聲問道:“擦藥沒有?”
司徒小小搖了搖頭,她是忘了。
也許,因為剛衝完涼的原因她白皙的小臉沒有了往常的蒼白,而是有微微的紅潤。
這樣的她看起來很誘人。
爵言希眸色暗暗深沉了下來,伸手把她手上的手機拿掉放在旁邊。
然後,俯下身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唇瓣滑落,順著她精巧的下顎一路吻到她纖細敏感的脖頸。
司徒小小伸手抵在他堅硬寬厚的胸膛上,聲音有些緊張:“我還沒好……”
都這樣了還不放過她,好好的任之雪不睡,回來折騰她。
她說過聽他的話,但也不能自己的身體也不要了去取悅他吧。
爵言希抬起頭,看著躺著的司徒小小唇色殷紅麵若春花的模樣,那副神態很可口,引人想立刻有種犯罪的衝動。
“就親一下而已。”然後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他抬起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臉與她接吻。
司徒小小眼底浮現出迷茫的水光,呼吸略微有些急促起來,爵言希的舌尖卷著她的舌尖,吸舔著。
良久後。
爵言希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