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讓我自私一次,原諒我這一次的犯錯,我不敢承認。
我怕失去靠近你的機會。
“就是我剛好路過那裡,看有個像你的背影被人拖上車,所以就跟了過來。”
花弄影有點不敢直視她的雙眼,連忙解釋道。
“小小,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我叫人幫你擦藥,再拿冰塊敷一下臉。”
司徒小小道了一聲謝謝,就看著他走出門去了。
而另一邊。
“言希,你彆喝那麼多了,你胃不好。”任之雪一邊勸著,一邊拿走他手上的酒杯。
爵言希一把拽過她手上的酒杯,厲聲說道:“曦之,叫人送她回去!”
穆曦之站起身走到任之雪麵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任小姐,還是先回吧,我會看好他的。”
任之雪又不敢反駁什麼,跺了跺腳,還瞪了一下穆曦之轉身走了出去。
穆曦之無奈的搖了搖頭,什麼不好的事都讓他來頂著。
而此時的爵言希有些煩躁,腦海裡又出現了那一幕。
看到彆的男人壓在她的身上,他的身體裡叫器的是想要毀掉一切的瘋狂。
他憤怒。
他心痛。
他憤恨。
越想越煩躁,把手上的酒杯狠狠地的摔在地上,‘砰’一聲,被子的碎片四處飛濺。
當事實擺在眼前,她還要他相信她,她是清白的。
一次又次被她玩與股掌之中,真當他是傻的還是瞎的。
他不會再相信她了。
穆曦之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言希,彆喝了,我送你回去了。”
他攙扶爵言希起來,把他送回了半山彆墅。
爵言希頭有些暈乎乎的,倒在床上手往旁邊一摸,沒人。
該死的女人,她去哪了?
拿起她墊的枕頭抱在懷裡,枕頭還有她頭發的清香味。
迷迷糊糊地的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
青風像風一樣的速度趕來半山彆墅,捶打著爵言希的房門。
“老板、老板,出事了……”青風很著急捶打的越凶狠。
爵言希微微睜開眼眸,頭因為喝醉的原因還有些疼。
他絕對要把青風給踹出去,敢打擾他睡覺,簡直就是活膩了。
開了門,爵言希就憤怒的拎起青風的衣領,怒吼道:“你最好就是有事!”
青風自然不怕他的怒氣,如果他看到手機上報道,會不會揍他一頓。
“老板,你沒看手機嗎?你……看,這個像不像司徒小姐?”說完,點開手機,手有些顫抖。
爵言希看到手機屏幕的那些照片,還有一段短的視頻,那畫麵裡的人,赫然便是司徒小小。
衣衫不整的,還有蜷縮在地上,臉頰腫了一邊,額頭也有一處受傷了,白皙的後背兩條長長的血痕的照片。
不,這不是司徒小小,這不是。
她那雙絕望中恐慌的雙眼看著他,一直看著他……
他的眸孔一點一點收縮了起來,有什麼情緒在劇烈翻滾,像是要下雨之前陰雨密布的海麵,那種低氣壓得人喘不氣來。
男人陰戾到極致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地獄而來的惡魔。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我昨天走的時候,她還躺在床上!”爵言希雙手顫抖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