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邊上放的藥,掀起她的吊帶裙,司徒小小並沒有反抗。
看也看過了,做了做過了,甚至女人隱秘的地方他都擦過藥了,這時候也裝不了矯情的樣。
把她的頭發撩撥在一邊。
他的指腹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揉著,還時不時撩撥她的敏感的地方。
又不時的在她右肩上的紋繡蝴蝶的地方停留了一會兒。
司徒小小覺得全身都癢癢的,像是被蟲子在咬著。
她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她實在受憋的快內傷了,癢的她想罵人了。
有誰TM的這樣子幫女人這樣擦藥的。
要不是今天他把司徒家還給她,她現在肯定要‘蹭’的起來,踹他兩腳了。
不過,這也是司徒小小想想而已的。
“夠了……不要再擦了,好癢。”司徒小小低聲說著,想翻過身來遠離禽獸。
被他一下子又按了下去,不飛吹灰之力便將她壓的死死的。
“嗯,不插進去……是擦藥而已,”爵言希憋著被挑起的欲火,這女人就不能安分點,還在他大腿上扭來扭去。
“……”
司徒小小頓時就覺得爵言希好汙,不虧是禽獸中的禽獸,說句話都能這樣沒節操。
抬手一巴掌打在她的穿著小內內的臀部上,力道是輕的不能再輕的。
本來就很不爽的司徒小小,屁股又無緣無故挨了一巴掌。
“你……你不但精神虐待我,還身體摧殘……真是個……”後麵那兩個禽獸還來不及說出口,就刹住嘴巴了。
還是不說吧,說了說不定他會用什麼手段來折磨她。
爵言希聽到她說精神虐待她,好像沒有吧,最多就是身體摧殘而已。
可是,每一次都是她惹怒他之後,才會這樣對她的。
最後。
司徒小小就像全身沒骨頭似得趴在他的大腿上,漸漸的就睡了過去。
爵言希幫司徒小小擦完藥後,看她睡著了,就沒叫醒她,幫她的睡裙整理好。
將她翻過身來。
這樣睡著的她很安靜。
小巧的俏臂生生的挺立著,長如蝶翼的睫毛蓋在眼瞼下,皮膚吹彈可破,白皙如凝脂。
粉紅色的嘴巴微微的嘟著,柳葉眉也微蹙,好像夢到了不好的事情一樣。
看到這般的司徒小小,爵言希忍不住抬手輕輕的將她皺起來的眉頭撫平。
恰好此時司徒小小嘟噥的轉了下臉,嘴唇唰一下就刷在了爵言希還沒離開的手指上。
帶著粗繭的手指劃過柔軟又具有彈性的嬌唇時,讓他忍不住動了動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唇。
半響後,才把手指戀戀不舍的從她的唇上挪開。
抱起她,起身,走到床邊。
剛把她放到床上,司徒小小揮動著雙手大叫了一聲“救我……快來救我!我好……怕”
爵言希看著她夢裡的求救聲,心震了一下。
俯下身抱著她,低聲在她的耳邊說道:“彆怕,我在。”
現在的司徒小小就像個容易碎掉的瓷娃娃一樣,在求救,眉頭皺的緊緊的。
夢裡司徒小小夢見了那個晚上在廢棄廠房裡,差點就被人luan奸的時候。
那麼無助,那麼絕望。
那些男人拚命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她很希望有個人衝出來把她救走,但是,沒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