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低胸小禮服,滑了下去一點點。
露著圓渾白皙的肩頭,雖然遲憶安在他麵前個頭很小。
可是身材還是很好的,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就好比如現在。
胸前大片的肌膚裸露著,從高往下看,隱約看到了裡麵的一片春-光,露出了大半個柔軟。
看著這麼噴血的畫麵。
穆曦之的下腹,一陣接著一陣燥熱起來。
下一瞬間穆曦之倏然低著頭,撩起她的下顎,薄唇壓在她的唇上。
帶著不容抗拒力的力度霸道的吻著她的薄唇,力度很重,吻得她的嘴唇有點兒疼,他根本不允許她有思考的時間。
遲憶安霎時間就懵逼了,這男人是狗嗎,上一次說吻就吻,這一次又是。
把她當什麼了。
兩隻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想推開他,腳也被他用大腿夾的緊緊的。
他撬開她的貝齒,舌尖鑽了進去。
遲憶安閉上了眼睛,她的心好像是汪洋大海裡一根漂浮不定的浮木,突然大海激起了千萬的浪花,讓她的心跳不斷的加速著。
她渾身控製不住的顫栗,她呼吸不順暢,喘氣喘得很急。
再這樣吻下去,她就要斷氣了。
遲憶安覺得不能再繼續下去,強硬的推開他,想要鑽出他的禁錮。
卻被他再次緊緊的攥著手腕壓在沙發上。
穆曦之壓在她的身上,薄唇放開了她,高挺的鼻尖貼著她圓潤的鼻尖,嗓音低沉,“跑?你還想跑哪兒去?”
穆曦之將她的手臂舉過頭頂,另一隻手緊緊的抓著她的肩膀。
看著她的臉頰紅的像一隻煮熟的蝦,活蹦亂跳的跟個狐狸似得想要逃出他的禁錮,“跑啊?怎麼不跑了?”
遲憶安大大的眼睛瞪著他,狠狠地瞪著。
這貨在發-情。
連動都動不了,還跑個屁。
遲憶安此時欲哭無淚,她垂著腦袋,心臟撲通撲通的。
感覺都快要跳到嗓子眼裡去了。
她抬起頭,憋著嘴巴,“我不跑了,我手快被你折斷了,你先放開。”
手腕被硬生生的按了這麼久,骨頭被勒地生疼,臉皺巴著都快成苦瓜了。
看著她那可憐巴巴的表情,穆曦之哼唧了一下。
這女人又在裝。
上次他就看到她可憐巴巴臉,才被她有機可乘。
她還真當他是傻的。
遲憶安看他還不鬆手,‘蹭’小火苗就上來了。
“你丫,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不就是撞破你現場直播嗎?你現在把我的胸都壓成飛機場了!”
一碼歸一碼事,總不扯一起混談。
“你本來就是飛機場,壓不壓也就是那麼回事,連基本的溝都擠不出來,跟旺仔小饅頭差不多。”
穆曦之邊說著,目光掃過她的胸口,輕笑出聲。
事實就是相反的,他挺喜歡她的身材,可總不能讓她一直嘚瑟下去。
旺仔小饅頭?!
遲憶安俏臉一僵,抬頭對上他的眼眸,“我會小,是你眼瞎,白內障吧,不要臉。”
“你不小嗎?”穆曦之抽出一隻手五指在她的胸前比了個罩住的姿勢,“嘖嘖,我的都比你大,真的,摸你還不如自摸。”
穆曦之譏諷的說著,還對她笑了笑。
“你經常自摸?你不會是軟男吧?”
“你恐怕連自摸都無法做到吧?”穆曦之咬牙切齒的說著,眼角狠狠的抽搐著。
該死的女人,總有一天他要讓她知道他到底是直男還是軟男。
他此時此刻就有一種邪念立刻把她扒光,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