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個才見麵三次的女人負責?
他覺得自己肯定是腦子進水了才會這樣想。
無聲歎了一口氣,頭靠在沙發上。
閉上眼,腦海裡一直晃著剛剛發生的那一幕。
揮之不去的畫麵。
遲憶安氣喘籲籲跑出酒吧門口。
看見那男人沒有追上來。
靠在牆上,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嚇死她了。
又好尷尬。
她今晚肯定是瘋了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那男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超級大混蛋!
又拍了拍自己滾燙的臉,搓了搓手。
走人!
回家洗洗就睡,忘掉今晚的那些事。
……
而另一邊。
司徒小小被爵言希拽出酒吧後,就被他塞進副駕駛。
爵言希坐在車上,搖下車窗。
拿出一根煙點上。
吸上一口,緩緩的吐出白霧。
司徒小小倒是平靜的過分。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
氣氛就這樣僵著。
一直這樣僵著。
爵言希用手指撣了撣煙灰,看向窗外,低聲問道:“他們說你,你怎麼不反駁?”
司徒小小被他這句話問的懵逼了一下。
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反駁什麼?
說她是ji女這句話嗎?
她都不介意,他介意什麼。
司徒小小勾唇一笑,笑得陽光燦爛眼眸眯起,偏頭看向他。
“他們說得沒錯吖,我為什麼要反駁,何況你不也是把我當ji女了麼?”
他不也說過她是ji女嗎?
她反駁過,他信過嗎?
現在才假好心,不覺得多此一舉。
虛偽的男人。
爵言希扭頭看著司徒小小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他就想掐死她。
她總是在無時無刻的惹惱他,去挑戰他的底線。
爵言希不理她,也不回答她的問題。
把手上的煙頭扔在外麵,轉身。
壓著她的上半身,司徒小小以為他想在車上搞‘車震’。
男人的頭顱就在她胸前,他呼出的氣息灑在她胸前。
司徒小小壓著內心的想法,不去看他。
哪知他是在幫她扣安全帶。
幫她扣好了安全帶,爵言希看了她一眼。
還是沒說話。
腳底一踩油門,車開得很快。
司徒小小差點沒被他嚇死。
有病的男人,你永遠不知道他下一秒想的是什麼。
有時候司徒小小真想敲開他的腦袋,看看他腦子離到底有沒有腦si。
不一會兒,就回到了半山彆墅。
司徒小小自顧下了車,走了進去,上了臥室。
去衣櫃拿了條睡裙就進了浴室。
躺在浴缸裡,司徒小小想著。
要不要出去找份工作,她要自己賺些錢。
她這一年雖說不用負擔爸爸和小離的那些費用。
但一年後,她跟爵言希的包養關係結束後。
她該怎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