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自己的內心太過強大。
再喵了一眼任之雪,她的臉色怎麼那麼慘白呐。
難道被爵言希虐了。
像爵言希這種變態最喜歡虐人了,任之雪跟他在一起那麼多年,沒被虐死,算可以的了。
“嗯,是很巧,花少。”爵言希出於禮貌性的回答。
花弄影卻在這個時候,忽然伸過手來,一把攬住司徒小小的肩膀。
“爵少和任小姐在一起那麼久了,是不是差不多好事將近,我等著喝你們的喜酒。”
花弄影此時的心情很好,看到爵言希那張臉,又看到任之雪那張躲閃的眼神。
爵言希不語。
司徒小小想要掙脫花弄影的手,他卻低下頭來,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們兩裝作親密點,打擊一下他們,放心,裝逼而已。”
花弄影帶著笑意帶著挑釁望著爵言希。
司徒小小心裡一驚,而後,又一喜。
嗯,打擊一下任之雪也好。
裝逼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爵言希的目光始終是落在花弄影攬在司徒小小肩膀的手。
怎麼看就怎麼礙眼睛。
他控製不住自己的手,恨不得此刻衝上前去,把他們倆個人給強製性的分開!
那女人現在是他的!
花弄影怎麼可以攬著她的肩膀。
他跟司徒小小說話的唇瓣幾乎都要貼到她的耳垂上了。
爵言希剛剛在洗手間聞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此刻花弄影也在聞著。
總之,看到他倆依偎在一起,爵言希覺得心口有一把火,慢慢的,慢慢的在心頭怒燃。
爵言希垂在身側的手,緊握起來。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很快就平靜下來,臉色如水般波瀾不驚。
任之雪察覺他的手在緊繃起來,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他看到司徒小小和花弄影在一起,他在憤怒。
就在這沉寂的空隙,任之雪拉了拉爵言希的手臂。
笑著說:“我們訂婚的時候,你們要來喲,言希,你剛剛不是說要陪我去買衣服嗎?我們走吧。”
“我們有事就先走了,拜拜。”
任之雪朝他們甜甜一笑,手從他的胳膊處滑下,和他十指緊扣,走了出去。
看到他們親密的樣子,司徒小小想,他們果然是真愛,爵言希那麼冷漠的人都會親自陪她買衣服。
心裡有些難受,嗬嗬,爵言希你對任之雪真好。
好的讓我心生嫉妒,好的讓我覺得自己一文不值。
司徒小小看到他們走了,伸出手在花弄影的腰上掐了一把。
花弄影腰上一痛,放開攬在她肩膀的手。
然後衝他一笑,“花少,手感不錯喲,嗬嗬。”
花弄影笑道:“那肯定的,如果你要掐我全身,手感更好,我很喜歡你掐我。”
司徒小小忍不住白了花弄影一眼。
那麼喜歡受虐的男人。
花弄影卻寵溺的朝她一笑,眉眼間隱隱有愛意浮現。
還不忘對她眨巴了幾下眼睛。
額!
司徒小小都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現問題了,要不是早習慣這騷包經常發春。
他每次都是用帶著滿滿愛的眼神看她,簡直讓她雞皮疙瘩掉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