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的在乎司徒小小,現在連曾經愛她的男人也陷了進去。
“怎麼?你心疼了?嗬嗬……你以前不是最愛我的嗎?”任之雪擠出一絲笑容。
看著站在她眼前的男人。
濕漉的襯衫還皺巴巴的貼在身上。
額前半乾的碎發有些淩亂,發梢凝著少許水珠,沿著刀削般的側臉留下來,透著懶漫的性感。
視線再往下看。
這男人的身材真是好,不知言希的身材是不是比他的更好。
既然她能把花弄影弄上床,她也一定把爵言希弄上床。
不管是用什麼方法。
“我愛你?以前我隻是把你當女人正常發泄,這也算愛?每個都睡過你的人都是愛你嗎?”
花弄影冷著臉,對任之雪譏諷說的道。
他以前肯定是眼瞎了,怎麼會被任之雪的表麵給蒙騙了呢。
對,是眼瞎。
一個心機-婊,她要不是女人,他老早就把她給踹下去了。
“喲,這才多久,你就變心了,以前我在你身下,你可是很賣力哦,我現在還懷念呢。”
任之雪笑著,越笑越大聲。
手腕一痛,就停止了笑,瞪著花弄影。
“花弄影,你放手!”任之雪怒吼著。
臉上因疼痛而整個臉都緊皺了起來。
花弄影一個大力甩了過去,任之雪一個踉蹌跌了下去。
手上的酒杯摔在地上,‘砰’一聲四分五裂。
花弄影真是想狠狠揍自己一頓,他怎麼就睡了任之雪呢,還睡了那麼久。
一想到她曾經躺在他身下承歡,他就惡心,很惡心。
他承認以前的貪戀她身上的味道,但遇見司徒小小後,他就很少跟任之雪一起了。
現在連見到她,都覺得惡心!
“任之雪,你要是敢傷害小小,我一定讓你好看!”花弄影也不多說廢話,直接撩下一句話給她。
“嗬嗬,嗬嗬。”任之雪冷著臉發出兩聲僵硬的笑聲,然後站起身,靠在欄杆上。
任之雪笑完後,才慢條斯理的說:“如果……我告訴司徒小小上次是你找人去luan奸她的,你說?她會原諒你嗎?哈哈。”
花弄影脊背一僵,整個人動彈不了。
這件事是他心上的刺!
他不能讓小小知道,她知道了他就不能留她在身邊了。
還沒等花弄影理清情緒,任之雪又接著說:“還有,她應該還不知道你,一開始接近她的目的是為了我吧,還有好多事呢。”
是呀,他一開始為了能讓任之雪在意他一點,才故意去接近她。
還有拍照片,咖啡館的事,他都有參與進去。
表麵上是討好她,背地裡有傷害著她。
想讓爵言希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的滋味。
哪知司徒小小還天真的說他是個好人。
好人?
司徒小小要是知道這些事情他都參與進去了,她還會說他是好人嗎?
他不想讓小小見她是用冰冷的眼神看他。
一點都不喜歡。
花弄影自嘲笑了起來,笑的嘲諷,也笑的痛苦,甚至還笑的陰森!
他勾唇森冷的笑了笑,眼底閃著陰鷙的冷光。
兩隻手攥緊著拳頭,攥得青筋暴起,手指泛白。
轉過身,崩著臉,冷冷的睨著她的臉,
驟然,上前,一手掐住任之雪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