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有一種熟悉感。
怪不得。
果然男人都是這德行!
一次次刁難她,為得就是睡她。
遲憶安勾唇冷冷一笑,笑的傾國言希,隻是眼裡帶淚。
纖細的手指緊握著拳頭。
“憶安。”
“遲憶安。”
兩男人被她這樣一個冷笑,刺得眼疼。
安寒煊抓著遲憶安的手。
隨即被她眼裡的冷漠刺得眼神一痛,抓在她手上的力度加深了。
“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在安靜的夜晚尤其響亮。
趁安寒煊被自己打的發愣的時候,用力抽出被他抓著的手。
遲憶安轉向穆曦之,抬手也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啪”一聲。
“以後你們都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裡!”遲憶安冷冷甩下一句話,白皙的臉上凝起一層清冷和厭惡,隨即就跑進了家門。
速度飛快。
穆曦之怔愣了好一會,手掌摸上被女人的臉頰。
不明白她為什麼打了他一巴掌,就因為那晚睡了她嗎?
安寒煊惡狠狠的看了穆曦之一眼,甩手離去。
穆曦之站在那裡久久不願離去……
各自冷靜一段時間也好,今晚才知道那晚的男人是他,接受不了還是不情願去相信?
……
而半山彆墅的氣氛也好不到哪去。
司徒小小被爵言希抱回彆墅,強行給她洗了個熱水澡。
“你今晚怎麼會出現在那裡?嗯~早上說不去,晚上就對花弄影投懷送抱了?”
爵言希看著還躺在浴缸裡的司徒小小,冷聲問道,心裡很不爽。
去了就算了,還掉進水池,除開他去救還有兩個男人也跳下去救她。
這女人怎麼這麼能招蜂引蝶。
花弄影現在跟他是杠上了!跟他搶女人,做夢!
就算司徒小小不愛他,他也要把人禁錮在他身邊。
他得不到的東西,寧願毀掉也不讓彆人得到!
更何況司徒家欠他的,一輩子都還不清的債。
司徒小小冷笑:“乾嘛這麼生氣?你陪你女人,我陪男人,這不正常嗎?”
嗬。
今晚陪任之雪笑的那麼溫柔,一回來就質問她。
他現在來問她,是嫌她丟臉毀了酒會還是嫌她這個ji女不該去。
可是他到底在氣什麼?
今晚的事她百分百可以確定是出之任之雪的手,就算不是她,她也參與進去了。
就算爵言希知道是任之雪做的,他也不會為她討回公道,任之雪可是他的心頭肉。
他怎麼可能讓他的心頭肉受到一點傷害呢。
她本來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死了,她不能供他發泄,沒死就繼續折磨她。
爵言希眸孔裡沉浮著血紅的暗影,陰森森的盯著她,那副樣子好像是真的,是在生她的氣。
司徒小小瞧著他的臉色,心裡也有點懼怕,但又不知他到底在氣什麼?
氣氛又一度僵硬。
她不說話,他也不說,司徒小小靠在浴缸裡。
身體被暖暖的水泡著,很舒服,白色的霧氣在寬大的浴室嫋嫋上升,整個浴室都是白茫茫一片。
爵言希起身,脫開身上的濕衣服,褲子。
大長腿跨進了浴缸。
“……”
他特麼又在搞什麼鬼?
浴缸雖大,但他那麼大個的一個男人躺進來,浴缸的水就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