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小如約來到那個咖啡館,任之雪訂了個獨立包間,落地窗,光線很好。
看來要談的事很重要?
推開包廂門,正中央坐著任之雪,正在喝著咖啡,從動作看都是大家子的千金,端莊淑女。
“來了,坐。”任之雪放下咖啡,抬眸看著司徒小小,“你要喝點什麼,我喝的是言希喜歡的,你要不要來一杯,很好喝。”
喝你-妹的喝。
是專門來膈應她的麼。
司徒小小坐在她對麵,冷沉下臉:“爵言希不在,你也不用裝得這麼淑女跟我說話,說吧,什麼事?”
反正她不裝什麼鬼淑女,連淑女邊都沾不上。
見鬼去吧,淑女,
任之雪溫柔笑著:“裝,我還用裝嗎?言希就希望我這樣子。”
額!
哪樣?
賤樣!
“裝清高,裝.逼裝多了,會遭雷劈的,任小姐。”司徒小小兩手托著腮,大著眼睛笑的滿臉春風,睨著她。
任之雪臉色瞬間就黑了,咬著下唇,瞪著司徒小小。
剛放下去的手握緊了拳頭,又無力地鬆開。
任之雪看著她那笑容,真想撕爛她那張勾人的臉,諷刺地笑了笑:“我裝清高,也好過你這個ji女!一個不要臉的ji女!”
對這ji女兩個字,司徒小小已經沒多大反應了。
習慣了。
司徒小小抬了抬眼皮,似笑非笑問道:“ji女又怎樣?昨晚你男朋友可是很享受呐。我技術好,你羨慕嫉妒恨麼?”
‘砰’一聲,任之雪一掌拍在桌上,杯裡的咖啡賤飛了出來。
她無法顧及,作為一名淑女的修養,狠狠地瞪著司徒小小。
就差拿桌上的咖啡潑向司徒小小了。
言希久久不肯碰她,卻肯碰司徒小小,這到底是為什麼。
是她身材不好,對她硬不起,還是他不想。
喲。
說一句話就炸毛了。
看到任之雪生氣,司徒小小心裡崩提多高興了,但樣子還是要裝出來的。
“你今天找我來,就是為了說我是ji女,然後呢?”拿起旁邊放的白開水,湊到嘴裡卻又沒喝,又將被子放到前麵的桌上。
“離開言希,你要多少錢都可以。”任之雪握住拳頭,手指都在泛白。
兩人對視,如同高手對決一樣針鋒相對,步步緊逼。
突然,司徒小小笑了,她看著任之雪說道:“任小姐,不是我不肯離開他,是他不肯讓我離開,你要搞清楚狀況,這些話,你不應該找爵言希說嗎?”
玻璃窗外的陽光照進來,光道裡閃著細微的灰塵,司徒小小坐在那裡麵,卻依舊是一個精致的美人。
她笑起來很美,可在陽光裡,都有些嘇人的慌。
氣氛在瞬間緊繃了起來。
“司徒小小,如果我把你上次被人輪jian的視頻發到網上,你說你每出一次門都被人指指點點,那滋味你想嘗嘗嗎?”
任之雪不得不拿這事來威脅司徒小小,她本想打算跟爵言希訂婚或者結婚後,才公布出去。
但司徒小小這賤人卻給臉不要臉,那件事被人悄無聲息的壓了下去,不過她手上還有一份視頻。
就是司徒小小差不多全身赤.裸,躺在地上的畫麵。
司徒小小的心咯噔了一下,這件事都過去那麼久又被人翻出來。
重點是她手上怎麼會有?花弄影不是說全部被人銷毀了嗎?
任之雪在恐嚇她麼?如果她手上真有早就公布出去了。
何必等到現在。
真不想和她呆在一個包廂裡,惡心死了這女人。
“隨便。”司徒小小丟下兩個字,站了起身,踩著高跟鞋就走了。
轉身走了兩步,她又回身看著任之雪,嘲諷了一句:“你床上的技術到底有多差,他都不臨幸你。
昨晚把我弄得全身酸痛,累死我了,我要回去補覺了,任小姐,拜拜。”
任之雪低頭去看自己握著咖啡杯,手有些麻她好像沒有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