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她老公就老公吧。
可是她肚子好餓,餓的發慌。
“老公,我肚子餓了。”司徒小小睜著大大的眼睛抬眸看著爵言希。
司徒小小叫的那一聲老公像灌了蜂蜜一樣甜。
爵言希聽了後心裡樂樂滋滋額,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道:“老公這叫就去。”
起身走了兩步,他又回身看著司徒小小,唇角上揚,笑得花枝招展,才戀戀不舍走出去。
額!
有那麼好笑麼?
司徒小小聽醫生說她躺了三個月了,昏迷了這麼就才醒過來真是個奇跡。
躺那麼久手腳都不好使了,像不是自己的的一樣。
下床走走吧。
掀開被子,大大的病號服鬆垮垮的掛在她瘦小的身子,顯得她更瘦了。
剛把雙腳放在地上,手有些無力撐在床沿邊上。
腳一站,‘砰’一聲就摔在地上。
司徒小小皺著眉宇,臥槽,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她的腿會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司徒小小摔的有些疼,可是想爬起來有些困難,身體有一些痛。
這是,病房的門被推開,爵言希手提著飯盒,都是一些司徒小小比較矮吃的菜那些。
一開門便看到小女人躺在地上,皺著眉頭,一張小臉皺在一起。
爵言希連忙把東西放在桌上,從地上把她小心抱了起來。
走到沙發上坐下,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摔疼了沒有,怎麼想著要下床?”爵言希低聲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
那一刻看見她摔在地上,心裡疼的收縮了一下。
司徒小小鼻子一酸,眼眶一紅,委屈極了,“有點疼,我想下床走一下,結果連站都站不起來就摔倒了,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你是因為在床上躺得太久了,一下子適應不過來,慢慢來。”爵言希下巴枕著她的發頂,就這樣緊緊的抱著她。
大掌輕輕握著她的小手,爵言希垂眸看著她被我在掌中的小手,心裡莫名的湧起一種滿足感。
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滿足感。
似乎以後這樣相處下去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老婆……”一聲磁性低沉的男人叫出了他這幾年的第一次老婆。
司徒小小的小臉蛋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在男人懷裡蹭了蹭,手不知所措的要放在哪裡才合適。
“嗯。”好半響過去了,懷裡的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爵言希撩開她側臉的長發撥到耳後,輕輕的一口咬住她白嫩的耳垂。
司徒小小身體一抖,差點就從他懷裡躥出去,“你想乾嘛?”
這樣撩撥一個病人,不嫌害臊。
這男人的臉皮還可以再厚點嗎?
結果男人很不要臉的繼續撩撥道:“你是我老婆,我想乾嗎就乾嗎,又不犯法。”
說完,又在她的耳垂上輕輕地一咬,繼續。
“這樣欺負一個病人,你要不要臉?”司徒小小委屈的噘嘴小聲控訴著爵言希。
爵言希被她這樣一說就放開了咬著她耳垂的薄唇,吹了一口熱氣在她耳朵裡,“我不要臉,我要你。”
額!
這男人真的是不要臉,甚至可以說是沒臉。
司徒小小抬頭,眸光看著男人的峻臉,抬起一隻小手,捏著男人的臉一揪一放,一揪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