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後,司徒小小咬累了放開男人。
揉了揉自己的酸酸鼓鼓的小腮幫,皺起了眉頭,
爵言希看著司徒小小那雙迷離的美眸,盛滿了怒火,此時正在瞪他。
抬手摸了摸剛才被女人咬的脖子,手上有少許的血跡。
“你剛才真像一頭炸毛的小獅子!”爵言希聲音微冷,輕輕瞟了她一眼。
司徒小小抿了抿嘴角,額,小腮幫好酸。
然後,很不爽的翻了個白眼給他。
“哼”司徒小小哼唧一聲,撅起小嘴。
爵言希看著她那嘚瑟的小模樣,真想把她摁在床上,狠狠要一番的衝動。
重點是親不讓,摸不讓,更彆說是碰了。
突然,嗤笑一聲,說道:“我先出去,換好衣服就叫我進來。”
司徒小小點了點頭,看他走出去,立馬鑽進被窩裡換衣服去。
“可以了。”司徒小小大聲吼了一聲。
爵言希才慢慢走進來,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在輪椅上。
而後又從衣櫃裡,拿了一條披肩蓋在她的大腿上。
爵言希把司徒小小推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停在樹低下。
剛剛入秋,兩旁高大的樹已經開始褪去綠裳,換上了金黃色的秋衣。
一陣秋風襲來,樹葉緩緩飄落。
爵言希把司徒小小從輪椅抱了起來,然後坐在石板凳上。
司徒小小雙手圈住了男人的脖子,以防摔下來。
“姐,你看是不是姐夫?”在不遠處的拐彎處,一對年輕的女孩轉眸就看到了抱在一起的爵言希和司徒小小。
任之雪攥緊了拳頭,尖尖的指甲已經插進了肉裡。
眸孔一點一點在放大,臉上霎時間變的麵目猙獰,不肯承認自己早已經嫉妒快要發瘋了。
又是司徒小小,每次都是她!
三個月了還不死。
那個蠢女人真是蠢到家了,連個昏迷的人都弄不死。
為什麼爵言希對司徒小小這麼好?
好的讓她快要瘋掉!
“姐,你怎麼了?姐夫他……”蘇沫手拉了拉任之雪的衣角,正發現她表姐正在目光憤恨的盯著司徒小小和姐夫。
今天又剛來醫院看望朋友,正不巧看到這一幕。
姐夫和表姐一起那麼久了,要是表姐能攀上爵家,那是安城最風光的事。
她早就把爵言希當姐夫了,雖說她見過兩次麵,但對那個男人真的有些動心。
“那是他前妻,出車禍了,照顧她是應該的。”任之雪心虛的解釋了一下。
他對她前妻真是夠溫柔的,她跟他在一起那麼久也隻是拉拉小手,擁抱一下。
沒碰過她一次。
任之雪在想作為爵言希的女朋友要不要改天去看望一下司徒小小,這三個月她跟爵言希見麵的次數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
“走吧。”任之雪鬆開手,踩著高跟鞋離去。
爵言希抬手把司徒小小的順下來的頭發撩撥到耳後,露出了她小巧白皙的耳朵。
又拉起她的手握在手心裡,她的指尖微涼,有些涼意襲來,她往男人的懷裡蹭了蹭。
“我們回去吧,你身體才剛養好。”爵言希低下頭,目光灼灼的看著司徒小小。
似乎這一天相安無事的渡過了,爵言希不挑戰司徒小小的脾氣,司徒小小也不惹他。
他還是跟昨晚一樣,要幫她洗澡。
司徒小小肯定是不樂意的,鬼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下流的事來。
到最後,還是被扒光了抱進浴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