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言希發狠地用力把她抵在牆上,提了起來,五指不斷收緊。
他陰沉的眯眼,眼底有濃濃的殺意閃過。
他這是要她死?不可能,言希不會這樣對她的,不會。
任之雪心裡很害怕,很害怕,他不會真的要掐死她吧?
“咳咳……咳咳……言希。”任之雪瞳孔在不斷的一點點擴大,目光卻看著男人的臉。
此時的任之雪就像是漂浮在水裡的人兒,沉在水裡呼吸不到新鮮空氣。
掙紮一直在掙紮,卻沒人來救她。
爵言希一直掐著她,看她憋的青紫的臉在慢慢加深。
瞳孔在慢慢不斷放大。
在她感覺自己快要斷氣的時候,爵言希手一鬆放開了她。
任之雪跌落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踹氣,心裡的恐懼感在密密麻麻的上升。
她的眼角滑落兩行淚水,一張小臉淒涼又有點可憐。
要不讓彆的男人看見她這副模樣,肯定是不忍心,把她擁入懷裡。
“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最好消失在我眼前,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認識過!”爵言希居高臨下的彎著腰,冷冷的對她說道。
“不要!不要!言希我不要離開你!”任之雪像是發了瘋似得抓著他的褲腳。
他這是要再一次把她拋開嗎?
不!
不可以!
“離開你?我們都沒在一起過,上次回來我又說過複合嗎?難道不是你放出口風去的嗎?”爵言希冷笑一聲,嘲諷的說道。
他當時因離婚事件擾的心煩,所以她放出口風去是他女朋友,他也沒反駁就默認了。
他一開始的想法是用任之雪去打擊一下司徒小小,哪知道會變成今天這樣的局麵。
他知道了。
“言希,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了,你有沒有愛過我?”任之雪紅紅的眼眶泛著淚水,仰著頭低聲問道。
“愛?從來沒有,連喜歡都沒有過何來的愛?”爵言希想起從初遇到現在,他對她連心動一次都沒有,有的隻是將就。
如果他沒有遇到司徒小小,或許他會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輩子,女人對他來說可有可無。
爵家隻是需要一個繼承人罷了,隨便拉個女人都能生孩子。
所以任之雪對他來說也是個將就罷了。
“不,我不信!我不信!言希,你騙我的對不對?”任之雪哭著低吼道,她不信他從來沒有喜歡過她,她不相信。
“我跟你在一起那麼多年知道我為什麼沒有碰你嗎?因為對你我硬不起來,連一點反應都沒有!”爵言希說完冷哼了一聲,笑出聲。
也好在對她起不了反應,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根本就是配不上他。
他的女人可以沒權沒勢,甚至外貌一般他都不在意,隻要人好就行。
可是,這個女人私底下和幾個男人在一起廝混,他看她跟了他那麼多年不忍心去揭穿她。
容忍之後,她還想殺司徒小小,一次不成又一次。
“我不信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我,我不信,言希,彆離開我。”任之雪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伶。
“這次我不會再容忍你了,再有下一次我會讓你全家陪葬!”爵言希冷著陰鷙的臉,厲聲警告道。
說完,直起身子,腿一抬甩開緊抓他褲子女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