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帶著少許不爽。
本來就是傻的,還用當這個字嗎?
“爵言希,你有病吧,一個晚上都在提起花大少,你是覺得自己比不上他嗎?還是你心裡覺得自己各個方麵都不如他。”
司徒小小低笑一聲,有些諷刺的對著身上的男人說道。
見到花弄影總是拿他來做文章,也不嫌自己悶的慌。
她跟他頂多算是好朋友,當男閨蜜也行,但發展不了男女朋友那種。
因為——不來電。
爵言希翻下身和她平躺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剛才那句話他聽了之後不知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臉上還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難道是狂風暴雨要來的節奏提醒嗎?
司徒小小見男人從她身上下來,她就麻溜的起身,準備走人。
再不走恐怕要被他扒個精光,再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腳剛要站起身,手臂就被有力的手指扣住,跟著就是一陣猝然的猛力。
將她整個人直接往下拉,司徒小小沒防備,也經不起男人這樣的力道,就這麼倒下去。
又一次摔在男人的身上。
這麼直接撞到男人的壯實的身上,痛得她嗷嗷直叫。
靠!
這是要虐待病患嗎?
不知道她額頭還帶傷。
爵言希撐起身子坐在草坪上,將她柔軟的身子抱在自己的腿上,禁錮在懷裡。
手指輕輕捏著她的臉頰,低低的道:“小小,看來我在你心裡是這麼強的,特彆是床上,你是不是很滿意?”
他剛才一直在研究司徒小小說的那句話,他就是看不爽花弄影,看不爽他老是追著司徒小小跑。
而且司徒小小的態度也沒有拒絕他的意思,那肯定是對他有好感的咯。
所以他才會這麼生氣,才會這麼對她。
司徒小小抬起眼眸直視男人,突的笑了一下,“爵言希,你是哪裡來的自信?我上次不是被彆的男人強過了嗎,那感覺吧,你是……”
“司徒小小!”爵言希冷聲打斷她要說的話,他知道那件事是她心底永遠去不了的疙瘩。
男人的眸色暗了下去,掐著她下巴的手指加重了力道。
爵言希抬起那一隻受傷的手狠狠用力的打在草坪上。
“嘶”又忍不住疼痛的,自作自受的痛呼了一聲,手上纏的紗布早就被鮮血染紅了。
司徒小小翻了一個白眼,真是賤男多作怪,自作自受,痛死活該!
“你是打算這手不要了嗎?以後單手做-愛做不了,我好提前找好男人,還要不要回去,我的褲襪都給你扒光了,你這是要冷死我麼。”
司徒小小一連串的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大堆,她實在是冷的發抖啊。
再這麼耗下去。
可能,明天的新聞頭條就是,某公園驚現裸屍一具,是被活活冷死的。
她這是看到自己手受傷了在關心自己麼。
單手做-愛,好吧,今晚回去打算試試。
爵言希感覺大腿上的小女人哆嗦的樣子,牙齒還在咯咯咬的直響。
立馬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隨即,撐起身子,抱著她站起身。
司徒小小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搞的懵逼狀態了,腦子遲鈍的還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