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心裡想著那男人半殘廢也折騰不出什麼幺蛾子來。
最後還是他難受。
爵言希是真個人趴著在床上的。
那後背有些淤青,應該是兩人晚上撕逼弄的。
手也涼掛在床邊。
男人閉著眼,眉頭雖然沒皺,但眉心一直壓著,英俊的臉透出一股強撐後放鬆下來的疲倦。
帶傷的男人撕逼撕多了,身心都半殘了。
不知道是說他裝逼還是腦殘好。
司徒小小皺了皺眉,私自去拿了醫藥箱過去,坐在床邊。
把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輕輕的抹藥,纏紗布。
又往他的背上塗藥,動作輕輕的揉著。
爵言希任由女人幫他揉著,他就享受著。
臥室開著暖氣,男人半裸著上身,一動不動躺在那裡。她還以為他睡過去了呢。
就自個爬上床,在離男人不遠處躺了下來。
拉上被子蓋著,剛想側身背對著他。
殊不知。
男人的手一把司徒小小拽到懷裡,兩個人側身摟著。
炙熱的男人氣息縈繞在她的耳邊,啞聲曖昧的開口,“小小,我想……”
話落,男人撩開她耳邊的頭發,涼唇吻她的脖頸上,吻了又吻。
最後,停在她的耳垂邊上,輕輕的咬著,親舔著。
司徒小小渾身一震,全身酥酥麻麻的。
“爵言希,彆鬨!你手不要了,真想要殘廢啊。”司徒小小小手往後伸去,推了推男人。
爵言希大掌一把扯掉司徒小小的浴巾,手握著她的柔軟,不安分的揉捏著。
他身上早就裸著的了,為了更方便的做運動就順便把女人的也扯了去。
司徒小小握著男人不安分的手,側過身子和他麵對麵對視著。
一邊伸出手,柔軟的手指往他腰腹處爬,輕輕的在他硬邦邦的肌肉上戳了戳。
一邊戳一邊低聲道:“爵言希,你能安分點嗎?沒事去撕逼乾嘛,撕不贏就算了,還弄一身傷回來,”
爵言希淺笑一下,撈起女人的一條腿放到他的腰上,他的堅挺剛好頂在她的私密處。
司徒小小渾身一震。
這貨真是禽獸。
眼珠子睜得大大的,就這麼望著他。
他漆黑的眼珠裡流動著深邃的笑意,薄薄的,很勾人。
“我就是看他不爽,想弄死他,怎麼你心疼?”爵言希笑著帶些嘲諷說道。
司徒小小很無聊的翻了個白眼。
不說話。
姿勢太過於累人,想把她的美腿從他腰上挪下來。
那東西卻越來越大,頂的她很不舒服。
回來時發情,洗個澡也發情,帶著傷睡覺也發情,真是夠了。
反正換句話說就是隨時隨地的都在發情。
“小小,我硬了,很難受。”爵言希湊近她的臉說道。
聲音暗啞又性感的撩撥著女人。
額!
硬就硬,她又硬不了,關她什麼事,司徒小小在心裡咕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