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憶安點了點頭,好像男人說什麼她都會跟著去做,體內越來越燥熱,臉頰上都泛著紅暈,額頭都蒙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舔了舔唇瓣,眼神迷離的看著男人。
“嗚……解不開。”手在皮帶上胡亂的解著就是解不開。
女人越解不開就越來氣,一手抓著那根棍子搖晃著,拔弄著。
穆曦之整個人都不好使了,這是搬石頭在砸自己的腳嗎?
真是自己在找虐。
“乖,我幫你把它解開。”
穆曦之不得已握著她的小手,解開皮帶,撐起下半身,把褲子甩了出去。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沉,黑眸眸底的炙熱也越發的灼燙。
穆曦之伸手,手掌落在她的腦袋上,低沉的嗓音已經啞透了,像是命令般的口吻,又帶著濃濃的壓抑,“把裡麵的掏出來,憶安,乖。”
遲憶安點了點頭,柔軟無骨的小手,伸來進去,握住那滾燙的棍子。
男人倒吸一口氣,這女人再這麼撩下去,他真的要死在她手裡了。
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都憋了那麼久了,再憋他老二就要廢掉了。
“啊……”男人驟然一聲悶哼聲,一個翻身把遲憶安反壓著。
大掌扯掉她身下的那薄薄的布料,大手扼住她的下巴,附下身。
遲憶安手攀上他的脖子,腿纏上男人的腰。
男人一個挺身就直衝她體內,徹徹底底的把女人占有。
……
不知道過了多久,遲憶安似痛苦似歡愉的大喊著,而後,一聲聲呻吟聲從她的唇間溢出。
翌日下午。
穆曦之緩緩的睜開眼睛,側臉看了一眼像八爪魚一樣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身心都得到了滿足,感覺整個人好了不少。
打個電話個言希,那個變態昨天竟然不告訴他位置,一個人先跑了。
還他兜兜轉轉飛了很多冤枉路啊,還好趕上了。
拿起床頭上的手機,撥通了言希的號碼。
“喂?”那頭,男人的聲音略微沙啞,帶著些醒來後的慵懶。
“言希,你丫在哪裡?我們聊聊。”穆曦之滿腔有些抱怨的說道,“你丫真是坑爹的昨晚害我飛了那麼多的冤枉路。”
爵言希將聽筒震動的手機拿遠,瞥了眼時間,下午了,他坐起身,黑眸輕眯,輕描淡寫隻說了一句,“你昨晚爽了沒?爽了就行了。”????
爽是爽了,何況是爽,簡直就是爽死了。
“言希……”
爵言希掐斷通話,他側過頭,看見身側的司徒小小閉著眼,小臉紅潤潤的,微張著粉唇睡得正熟。
她的一條腿還擱在他的大腿上,這睡姿那麼差也沒誰了,下半身都快掛他下半身上了。
怪不得總是要抱泰迪熊睡覺。
男人嘴角輕勾,俯下身,兩指輕捏住司徒小小的下巴,給了她一個極致綿長的起床吻。
下午吻。
一吻結束,爵言希這才意猶未儘的抽離她的唇,替她蓋好被子,把她的腿從他退上挪了下來。
昨晚他們幾乎做了一整夜,她一直要,所以他一直給,直到天微微亮他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