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動彈不得。
任由著他宰割。
舌尖撬開她的貝齒,緊緊纏住她閃躲的舌,輾轉廝磨,他吻得很用力,她的舌都被他吻疼了,而嬌嫩的唇瓣更是被他吻得又紅又腫。
遲憶安惱火了,抬腿就想踢過去,男人似乎早有防備,雙腿夾住她的腿。
穆曦之吻的渾身竄火。
心裡煩悶不堪。
他每一次靠近她都想推開他,一而再再而三推開他時,他卻越發的想將她永遠禁錮在身邊了。
這個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穆曦之吻夠了,這才粗喘著氣息,鬆開她,指腹重重的摩挲她的唇,嗓音低啞,“遲憶安,我真想把你這張小嘴,永遠堵上。”
“哼!我的嘴長我臉上,你想堵都堵不了,哼!”說完,遲憶安的小手在他腰上狠狠的帶著報複性的掐了一把。
狠狠地,遲憶安都不知道自己下了多大的力氣去掐他。
誰叫他占她便宜,活該被掐。
“嘶,痛!”穆曦之有點慘叫一聲,男人溫熱的氣息灑在遲憶安的臉上。
哎呀,媽呀,這男人有毒,慘叫都可以這麼性感撩人的,不得了了。
遠離,徹底的遠離。
猛地一推,踩著高跟鞋就往外走了,她又回身看著站在那裡傻愣的男人,小聲低吼了一句,“不是說要回安城嗎?還不走。”
穆曦之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一手揉了揉剛才被掐的腰。
這死女人,不就是強吻了一下麼,下手要不要這麼狠,腰都快斷了。
遲憶安見他還不走,三兩步走到他麵前,拽過他的手,往外走去。
穆曦之“……”心裡有些小高興。
就這樣任由女人拉著他走,他說哪她就走哪。
遲憶安心裡那個氣啊,真的想打人了。
這貨就跟那個變態爵言希一樣,壞的透頂了,不虧是兄弟都是一個鳥樣的男人。
要不是她不知道怎麼回安城,她老早就不理這男人了。
而另一邊。
爵言希和司徒小小坐在私人的直升飛機上,爵言希還是抱著司徒小小。
兩人似乎從昨晚過後,關係似乎好了許多。
爵言希還在回想著那句話,便開口問道,“你那天說我的器大活好,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好?”
“呃!”
能不提這個話題麼,她就那麼隨口一說,他為什麼就要抓著這個話題不放呢。
“那個、那個,就那樣吧,我就那覺得吧,你就忘了這麼一回事。”司徒小小目光瞟來瞟去就沒敢正視男人那灼熱的眸光。
“那你就是說我真的有那麼好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爵言希不要臉的補上這麼一句。
額!
自戀果然都是男人的本錢。
司徒小小轉頭一想,垂下眼眸,說道:“爵言希,你說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情婦,床伴?還是說連個情人都算不上?”
這句話無厘頭的說出來,好過憋在心裡難受。
然而,也正是說出之後,司徒小小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爵言希一雙眼睛看著她,瀲灩漂亮的黑眸裡,有過了一縷司徒小小看不明白的晦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