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的,他笑了下,“我記得你問過我,你媽媽是怎麼死的,我可以告訴你。”
爵言希抬眸,靜靜看著他。
爵天一緩緩的啞聲笑著,“你是替我死去的,就因我當時保護不了她,所以出車禍的時候她把司徒耀天推開了!你說我怎麼能不恨!”
他看著年輕的男人在微微變化的臉,拉長了嗓音又愈發的淡漠了,“是,這些都是她父親該受,但誰叫她父親是司徒耀天,如果你非和她一起,不娶蘭心,你覺得你護得了她?”
爵言希“……”不語,但心裡卻明白了幾分。
他父親要做的事從不會留什麼情分,他想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這是從他懂事起他就知道自家父親的手段。
不會讓仇人一槍斃命,而是讓那人生不如死的活著,痛苦到死。
司徒耀天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不讓他死要他這樣的苟且的活著。
沒死跟死了沒有區彆。
“你好好想想,跟我鬥下去的後果!”
爵天一冷冷甩下一句話就走了,爵言希坐在那裡。
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點上,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爵言希把煙放到煙缸撣了撣。
想到剛才父親說的話,他閉上眼睛,伸出一隻手揉著眉心,吐出口中的白色煙霧,將手上沒抽完的煙扔到煙缸裡撚滅。
他一下子就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了。
難道真的要把她禁錮在身邊養一輩子,做他的情婦。
他或許多多少少都不會這麼做,但他又不想娶伊蘭心。
他不愛伊蘭心這是明擺著的事。
難道他真的要準從父親的旨意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他知道伊家對爵家有恩情,但拿婚姻來償還是否這麼做不恰當的。
爵言希甩了甩頭,起身,拿上擱在凳子上外套,朝外走去。
回到公寓,司徒小小還沒回來,爵言希就坐在沙發上等,一直等。
一直等到魚肚泛白了也沒見到司徒小小回來。
這時候的爵言希皺著眉頭,心裡不好的預感越發的強烈。
她跟花弄影在一起,一晚都沒有回來。
心裡的怒意翻江倒海的襲來,他們一個晚上在一起,是在乾嗎?
他昨晚因父親說的話,思考了大半個晚上。
……
司徒小小回到公寓的時候將近10點,打開門時候,恰好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男人。
男人還是穿著昨晚的那一身衣服,領帶扯的鬆垮垮的,襯衫解開了兩顆扣子。
爵言希聽到開門聲,原本閉著的眼眸瞬間睜開了,一夜未眠眼眸裡有重重的血絲,盯著站在門口的女人。
那冷冷的眼神都快把司徒小小戳出了個洞來。
爵言希微微蹙眉,冷冷的問道,“昨晚去哪了?”
司徒小小小臉淡漠,她沒有說話,淡淡的睨了他幾秒鐘,移開了視線,脫了鞋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