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說,其實他們隻是男女朋友關係,還沒有領證結婚。
婚期也還定下來。
不過,真相隻有兩個當事人知道。
爵言希在下午的時候才醒過來的,他緩緩睜開眼眸,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精致的臉龐。
一個女人,她身上布滿了曖昧的痕跡,吻痕滿身都是。
可以想象昨晚是多麼瘋狂的一夜。
任之雪!
爵言希猛地坐起來,不顧身上隻穿了條褲衩的身體一腳就把床上的女人踹了下去。
大吼了一聲,“滾!”
怎麼會是她?他明明記得昨晚是和司徒小小的,他還記得她身上獨有的體香。
他一遍又一遍的狠狠地進入她的體內。
腦子裡還清晰的倒映著她在他身下承歡的樣子。
然。
怎麼醒來後確實任之雪!
怎麼可能?!
他昨晚喝醉後把她當作司徒小小了嗎?
不可能!
任之雪被重力踢下了床後,赤.裸著身子站了起來。
爵言希雙目微微猩紅,兩隻眼睛更能噴火似的,盯著她就好像要獵殺她一樣,怪嚇人。
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慢條斯理的穿上。
轉身,伸手一把扼住任之雪的脖子,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惡狠狠的看著她。
驟然。
漆黑的垂眸越發的濃鬱了!
閃爍著嗜血的殘光,冷聲說道,“不想死的話,你最好就是有多遠滾多遠!”
一個甩手就把手上的女人給扔在地上,邁起大長腿就走了出去。
任之雪緩緩的撐坐起身,看著離開的那一抹高大的身影。
唇角勾起一抹陰笑,爵言希,我們一起痛苦吧。
竟然你不愛我,那就恨吧。
哈哈……昨晚上她不會告訴他,其實陪他睡的不是……
爵言希回到那個公寓,泡在浴室裡。
看著自己這一身的抓痕,真是狠惡心。
惡心的要死。
起來後,他身上乾乾爽爽的,並沒有曖昧後的痕跡,但從兩人身上的痕跡又確定了昨晚他跟任之雪真的做過了。
可是。
他對她不是硬不起來嗎?
難道喝醉後就真的糊塗到連她也上了。
爵言希衝完涼後,站在落地窗前,天空下了雪,很大。
冷風從一邊的窗口呼呼吹進來,但他不覺得冷,有什麼比心還冷的。
她就這樣走了。
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裡。
一個月後。
除夕夜。
爵言希像一縷遊魂一樣,他並沒有回老宅過,他知道今天是司徒小小的生日,除夕夜就是她的生日。
他從來沒有給她過過生日,現在想起來,他有點後悔了。
他想說——小小,生日快樂,我想你了。
越是熱鬨歡慶的節日,他就越想獨自一個人安靜的待在他們曾經的公寓裡,自己煮碗麵條,洗個澡,然後抱著她的泰迪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