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理需要太過赤裸裸了,憶安啊憶安。”那語調即像調戲又像是在嘲笑著遲憶安。
不三不四的語氣真讓她頭皮發麻,渾身都氣雞皮疙瘩了。
“小小,正常點說話,搞得我全身都起雞皮了,你看你看……”遲憶安擼起袖子給司徒小小看那一手的雞皮。
哎喲。
司徒小小嗤笑一聲,也不取笑她了,隨手拿起盤子上的葡萄,丟進嘴巴裡。
“沒良心的小白眼狼。”遲憶安蹙眉,很不爽的吐槽了一下司徒小小。
司徒小小繼續拿著葡萄塞進嘴裡眨巴了起來,“嗯,你說對了,我就一隻小白眼狼來的。”
意思就是說你懂就好。
遲憶安搖了搖頭,懶得跟這個節操碎一地的女人爭論這個問題。
冷哼了幾下,端著水果到客廳裡坐下,翹著二郎腿悠哉著。
與此同時。
爵氏總裁辦公室的氣氛僵到了冰點。
爵言希半眯著眼眸,一瞬不瞬冷冷的盯著坐在沙發上的女人。
她美麗的小臉帶著落寞的憂傷,一雙剪水雙瞳含著盈盈的淚光望著他。
“言希,你相信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嗎?”女人可憐兮兮的哭泣道,身子一顫一顫的。
“……”爵言希眸光冷淡,臉上沒有半點動容之色。
女人苦笑道,“你是不是忘記了那天晚上,你強占我的事實了,為什麼要讓我懷上他?”
爵言希微扯嘴角,冷冷的說,“你說他是我的種就是我的,你憑什麼認為他就一定是我的?”
“你可以去做親子鑒定,你難道不會想一下這孩子的受孕時間跟我們那一晚剛好嗎?”女人忽然哭出聲來,眼眶紅紅的,手伏在那隆起的肚子上。
爵言希蹙眉,眼眸望向她那隆起的肚子,好像跟司徒小小的差不多。
難道她肚子裡真是他的種?
雖然那晚他有印象確實是做了,但他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他沒往心裡放,哪知道這女人竟然光明正大的來他辦公室裡找他負責,說懷了他的種。
她打定了要生下來。
這讓爵言希很惱火!
第一次被女人算計,這個女人他就知道不能留,現在還在威脅他!
真是該死!
“你覺得懷了我種,我會讓你生下他?”爵言希陰森森的盯著她,那雙眸的熊熊怒火似乎要將她燒成灰燼。
爵言希黑眸倏地一冷,盯著女人的目光鋒利得像是要把她活生生剜了似的。
任之雪後背一點一點發涼發冷,架不住他犀利陰鷙的目視,慢慢的將臉彆開了。
他起身,慢慢的向她走過去,在她前麵附下.身,冷笑了幾聲,那眼神也很冷。
讓人看了就像是見了閻羅王一樣。
修長的手抬起任之雪的下巴,他望著她那張有些皺紋的臉蛋,眯眼輕聲道,“你知道我現在看到你,我會想到什麼嗎?”
“……”任之雪睫毛微顫,她吞了吞口水,心莫名的有幾分害怕。
難道他看出了什麼破綻嗎?
不可能啊,這件事隻有她知道。
對,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
爵言希冷冷的說道,“看到你,我就覺得我以前怎麼就沒發覺你是這種女人呢,我都懷疑我以前是眼瞎,還是腦子斷路,會讓你做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