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小喂完他,就把他的頭輕輕的放了下去,輕輕揉了一下他的臉,揉一下又惡作劇般輕輕捏了一下。
皮膚那麼好,滑溜溜的,真是遭人嫉妒羨慕恨的,然後,起身坐在沙發上。
然。
在司徒小小坐在沙發上沒幾分鐘,地上躺的男人像打了雞血一樣,站起身。
在她驚變的臉色下,爵言希猶如一頭矯健的雄獅猛地朝她躍撲了過去。
“啊……”司徒小小雙手護著肚子,整個人被他壓在了不算寬敞的沙發上,隻來得及驚叫一聲,所有的聲音便淹沒在了他溫潤清冽的唇齒間。
爵言希一手撐在沙發邊緣,一手挑高她的下巴,似缺水的人饑渴的深吻著司徒小小。
她整個人都不好使了,剛剛還在躺屍的男人這會像發瘋了一樣在吻她。
他的嘴裡還殘留著濃濃的酒香味和淡淡的煙草味。
司徒小小周身不受控製的顫栗,眯著水眸錯亂的凝著麵上不斷深吻她的男人。
……
爵言希同樣眯著眼盯著她,俊臉因喝酒的緣故緋紅又帶點燙人的溫度,隻是那雙眼裡掩藏的情緒太深太濃,像一口深井,讓人看不透。
身下緩緩抵上了一道滾燙又炙熱的可怕輪廓,司徒小小有些遊離的意識驟然聚攏,驀地睜大眼,心神巨顫的往向爵言希。
爵言希寒眸深陷,一隻手鬆開了她的下巴,從她的大腿上探去。
“爵言希!”司徒小小嚇得大叫,一隻手慌張的握住他停在她大腿內側的手。
爵言希就那麼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硬生生而又殘忍的拂開司徒小小阻撓的手,探了進去。
“不要!”司徒小小驚惶盯著爵言希,顫著嗓音低低哀求道。
他邪冷勾唇,冷冷道,“想為他守身,嗯?”
“不是,我是孕婦不能做。”司徒小小小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忽然轉變的那麼快。
爵言希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冷笑,可恨快又歸於平靜。
慢條斯理的從她身上起來,頭也不回的朝客廳的洗手間走了去。
洗手間一大片鏡子前,爵言希眯眼靠在牆壁。
酒已經醒了,徹底醒的差不多了。
男人靜默片刻,從口袋裡掏出煙,抽了根煙出來,點上後不疾不徐的抽了一口。
煙霧從他兩指間氤氳而上,仿佛一股股冷氣般漸漸將他包圍。
他冷漠的望著鏡子裡他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
很諷刺!
隻有在外麵那個女人身上,他才會硬。
可是,又為什麼他把任之雪給上了呢。
身體沒有得到滿足,痛苦的程度卻比不上他心頭的萬分之一。
他愛的女人懷了彆的男人的種,他丟棄的女人卻懷了他的種。
不行!明天叫人查一下那晚的視頻!
倏地,爵言希冷笑一聲,扔掉手裡的煙蒂,轉身走出了洗手間。
淡若似無的目光掃過那個靠在沙發裡的女人,爵言希沒有走過去,而是直直朝書房的方向走去。
然。
又停下了腳步,朝她走過去。
司徒小小反射性的一驚,站了起來想遠離他,因為他說不定下一秒又想做什麼禽獸的事。
雙腳驀然懸空的刹那,司徒小小驚呼了一聲,“爵言希,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