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小洗簌後,自己吃完飯,就去了爵言希的書房,坐在窗邊上,拿了那本書爵言希經常看的,一直都中午,吃完飯後又繼續看著那書。
幾乎一天的時間裡都是半躺在那裡看書,閒得無聊時她拿起筆在書的最後一頁寫了一句話。
——爵言希,我愛你,很愛很愛。
她不知道以後他會不會看得到這句話,但她把她心裡話寫出來了,會舒服一點。
不管了,看到了也沒事。
反正她那幾年也是愛他的。
還在上麵畫了三個人,兩個大人牽著一個小孩,一家三口。
司徒小小傻笑了幾下,放下了那本書。
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
爵言希是原本打算回去公寓的,忽然接了一個電話,說伊蘭心在半山彆墅犯病了,很嚴重,讓他立刻趕過去。
她名義上是他未婚妻,但他不喜歡,礙於他父親的麵子,他又不能置之不理,不管她的死活。
他也沒多想就開車過去了,心裡也沒太多其他的想法。
當他感到彆墅的時候,伊蘭心躺在以前他睡的那個房間裡,臉色蒼白無血色。
“言希哥哥,我難受……”伊蘭心睜開眼眸,迷離的看著爵言希,手捂著心口處。
爵言希看了她一眼,坐在床邊,“怎麼不去醫院?”
“我不想去……這裡很痛很痛。”伊蘭心拽過爵言希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
爵言希皺眉,迅速的抽出他的手。
有點反感,除了碰司徒小小以外其他女人他都有點反感。
爵言希是有潔癖的,所以,他不喜歡的人,都不允許碰他一下。
他的第一個女人,是司徒小小,不是任之雪,她在他身邊幾年他都沒碰過她一下,連接吻都沒有過。
所以,和司徒小小睡過一次後,嘗到了那種極致的快樂,他就開始變得有些不知足了,儘管那幾次不愉快的經曆,司徒小小沒沒都受不了,被她折磨得暈了過去。
良久後。
他從心底升起了一股熱氣,就源源不斷的冒出來,擋都擋不住。
爵言希起身坐到一旁的沙發上,鬆了鬆領帶,解開了襯衫的一顆扣子。
是這房間開的空調太高了嗎?
怎麼他覺得很熱很熱,但伊蘭心還蓋著被子也沒覺得熱啊。
伊蘭心陰陰一笑,藥效現在開始慢慢發作了。
她就要成為言希哥哥的女人了,她也很高興。
這麼多年來,她都沒有得到過言希哥哥,她不甘心,現在終於要夢想成真了。
言希哥哥,今晚你逃不掉了,而且我還要讓司徒小小過來觀看,說她看到這一幕會不會……
司徒小小衝完涼後已經是8點多了,這時候他不是應該回來了嗎?
還是說有什麼事給耽擱了,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
哎,還是算了,說不定和任之雪還是什麼鬼未婚妻在一起呢。
不打了。
剛放下手機,忽然傳來一聲信息的響聲。
打開一看是爵言希的。
——來半山彆墅接我,我喝醉了。
喝醉了?
她又不是司機乾嗎叫他去接,有毛病。
她撥通了他的電話,卻發現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