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繞不了她。
他要她給他兒子陪葬。
看著她那隆起的肚子,爵言希恨不得拿刀狠狠的刺上幾刀,讓他們再慢慢的流血身亡。
任之雪看著他那帶著怒意的眼眸,頓時心一顫,尖叫起來,“言希,我錯了,我錯了,放過我……”
她臉上都是淚水,手一直顫抖著。
爵言希從凳子上緩緩站了起來,聽到任之雪的話,他似乎笑了一下,那笑容在燈光下顯出一絲泌人的寒氣。
“放過你?那我的兒子不是白白死了?”他走到女人的麵前,唇角勾起一抹冷到極致的弧度,抬起手狠狠的捏住了女人的下顎,他垂眼看她,“你說,我兒子怎麼辦?”
頓了頓,他沉默了片刻,繼續說道,“他走的很孤單……”
任之雪搖著頭,“不是我害死的,不是我,你要是想要兒子,我肚子裡的生下給你好不好?好不好?言希……”
爵言希淡漠的收回手,掏出手裡的手帕擦了擦手,扔到一邊。
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的給我?我稀罕你的,我兒子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是你能賠的起的?你不覺得你跟你肚子的孩子去給陪葬嗎?”
頓時,任之雪絕望的尖叫起來,“言希,你不能這麼對我,我跟了你那麼多年!”
嗬嗬,那麼多年他覺得自己就是眼瞎,他寧願自己瞎了眼才會看上他,讓她在自己身邊待了那麼久。
想想就惡心頭頂!
他冷漠的站在那裡,語氣帶著死亡般的味道,冷冷說道,“我以前是不是警告過你,我說了,你不聽,我要你對司徒小小做過的每件事都會加注在你身上。”
“爵言希,我這麼做都是因為你,我都是因為愛你啊,你不能這麼對我!”
爵言希瞥了一眼,一個冷冽的眼神射過去,“愛我?你隻不過愛我的名利罷了,並非是愛我這個人。”
“來人,開始吧。”爵言希對高大的男人使喚一聲。
任之雪頓時汗毛豎起,全身哆嗦個不停,“你想要乾什麼?”
“乾什麼?當然是乾你,你不是喜歡被人睡嗎?我特地請了一個喜歡乾孕婦的男人送你,嗬嗬。”
“怎麼樣?喜歡嗎?”爵言希冷笑一聲,俊美的臉瞬間一變儘是殺氣,讓人不寒而栗。
一聽到這句話,任之雪瞬間眼睛瞬間就瞪的老大老大,像是要把眼珠子突出來一樣,驚恐萬分的看著那張帶血跡的床。
她感覺自己已經接近死亡了。
怕了,真的是怕了。
那個高大的男人過來捏開了任之雪的嘴,往她嘴裡倒了一杯水,任之雪想吐出來,卻被人把她的頭往上一抬,她嗆了一下,還是把水咽了下去。
讓驚恐的感覺到那口水一路下去,也把她的喉嚨一路燒了起來,很快,她身體就開始燥熱起來。
“言希,你不可以這樣對我的,不可以!”任之雪流著眼淚不停的求饒道。
爵言希唇角泄露出一絲諷刺的輕笑,他仰頭看了一下天花板,冷聲說道,“當初你是怎麼對待她的,我現在就怎麼對你!”
任之雪跪在地上,手抓著爵言希的褲筒不肯撒手,她明白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就更不能放手了,“言希,饒了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