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不過……也快了,她說要遠離你。”花弄影好像是要故意要把這句話說給他聽似的。
是的,他要這個男人難受,心裡難受,這樣他就有一絲報複的快感。
誰讓小小愛他,不愛自己的。
打擊一下也好。
動手打起來費勁還耗體力,說話就能把他氣得半死,何必動手。
爵言希收回了一直盯著水晶燈的視線,漫不經心的將他從頭掃到尾,冷哼了一聲,冷冷涼涼道,“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說的就是花弄影。
花弄影冷冷淡淡的瞥他一眼。
“你還要留在這裡多久?不走跟我一起睡?”花弄影挑了挑眉宇,一副邀請他留下來的模樣。
兩個大男人一起睡在一張床上,在搞基嗎?
花弄影還怕被他一個神經病突發爆 菊了呢。
這是說不定的,爵言希的性子他是猜不透的。
“她走的時候,通知我一聲就好了。”爵言希涼涼丟下一句,走出陽台,推開門,看了一躺在床上的小女人。
上前,司徒小小屈膝卷縮就像一個小刺蝟一樣躺著,小小一坨。
烏黑的長發散落在肩頭,腦袋枕著交疊的胳膊上,臉是朝下的。
她一動不動,像是真是睡著了。
但眉頭是緊皺著的。
爵言希附下 身來在她的發頂上輕輕落在一吻,被抽身離開了。
花弄影看見男人翻下牆走的那麼麻溜,冷哼一聲,接下來的幾天爵言希都再也沒來過了。
司徒小小在小島上,就天天吃天天睡,但也沒怎麼胖起來,下巴還是尖尖的,但比出院的時候,臉色稍微好了一點。
至少看起來有點血色,她每天都說話,有時候就坐在床上發呆,一坐就是幾個小時,也不說話,連位置也沒挪動半分。
要不,就是把自己整個人埋在被窩裡,蜷縮著。
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一天又一天的就這樣過去了,她覺得自己恢複的差不多了,就讓人送她回了司徒家。
走近家門的時候,她恍惚了一下,但下一秒她就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抱住,那就是小離。
小離興衝衝的抱著不肯撒手,在她耳邊說道,“小小……我好想你,好想。”
“小小也很想你,很想,想得心都疼了。”小小雙手摟著他的背,輕輕的拍了拍。
如果她走了,小離該怎麼辦,司徒千兒不會善待他的,唯有叫花弄影叫人查一下小離的身世,把他送回去。
雖然不舍得,但讓他回到自己家裡才能好好的,爸爸醒來應該會怪罪她吧,哎,無所謂了。
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爸爸從小偏心向著千兒,她小時候當然有些不開心,但也沒有去計較什麼。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小離就一句話都不說低頭吃飯,傭人喂著爸爸吃,司徒千兒隻是從司徒小小回家後。
就淡淡的看了一眼,沒說話,也沒叫她一句姐姐。
司徒小小覺得自己很失敗的,自己的妹妹都不待見自己。
“爸爸,我打算去另外一個城市生活了,以後可能很少回來了,你要照顧好自己。”
頓了頓,又沉默了一下,對上司徒千兒的視線,淡淡道,“千兒,以前的事情,我不去追究,但你明天要去戒毒所把毒戒了,好了之後,找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