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蘭心心酸的窒息感湧上心頭,酸澀的眼睛再也壓抑不住,伊蘭心抬手遮住雙眼,喉間哽咽到難以吞咽。
將輪椅轉個方向出去了,她今晚來這裡就是自取其辱,既然這樣她又何必讓那個女人好過。
憑什麼她走了之後還讓他這麼念念不忘,她的腿都是都是她害的,想一走了之,不可能!
“總裁,她走了。”辦公室的氣氛瞬間安靜了下來,空氣漸漸凝固,青風看著總裁那個樣子,整個人似乎都僵住了。
他從來沒有看過這樣鬱鬱寡歡的總裁,自從司徒小姐走了之後,他幾乎每天都待在公司裡,連睡覺也在公司裡。
爵言希坐在凳子上,揉了揉眉心,眼尾有一道很淺很淺的皺紋。
“她怎麼樣了?還好嗎?”爵言希開口問道,臉上疲憊至極。
青風怔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總裁說的是司徒小姐,而後他說道:“過得還好,她似乎跟……那個她同學走的很近,叫黎澤。”
黎澤?
好一個黎澤,他的女人也敢肖想,真是不想混了,
“他對司徒小姐可溫柔了。”沒差在溫柔鄉裡死去,青風弱弱的補了一句,看了一下總裁冷沉下去的臉。
快忍不住了吧,應該是忍不住了。
“……”爵言希心裡的火氣真是一下子就被夠起來了,他冷冷地看著不怕死的青風,“非洲那邊有個合作,你要不要過去商談一下?”
男人勾起一抹陰森森的笑意,眼眸卻是寒冷至極,半眯著眼眸望著青風。
本來就心情差帶極點了,他卻還不忘在他心口山神補刀一句,真是一刀穿心。
“嗬嗬……總裁,我還是事要做,你忙我不打擾你了,就這樣我先走了。”青風嬉皮笑臉的對自家總裁說道。
那態度簡直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啊,神速。
話落,青風麻溜的搓了搓手掌心裡的汗,抬腳走了,再不走可能他真的要去非洲那鬼地方呆上幾年的黑人生活了。
那簡直就不是人待得地方,比如有一個秘書排去那邊,也就待了幾年的時間,回來就變成了真的非洲黑人了,皮膚跟黑炭一樣黑。
連他家親爸親媽都認不出來,真是絕了。
青風出門後,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好險,差一點就要去非洲了。
辦公室裡的爵言希煩躁不已,特彆是青風那句,他對司徒小姐可溫柔了,他就恨不得立馬飛過去把她給綁起來,再狠狠的蹂躪一遍。
真是專勾男人的小妖精,一個青梅竹馬遲瑾瑜不夠,連花弄影那個花花公子也為了她收起了那花花腸子,現在又多了一個黎澤。
說她怎麼就那麼容易把男人的魂都勾了去呢,一個比一個不死心,他怎麼辦?
爵言希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新手機,開機,按了司徒小小換的新號碼,這個號碼也是他剛買的,專門為了打給司徒小小備用的。
就是無聊的時候,打個電話聽一聽她的聲音而已,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變態狂了,什麼不要臉的事都做了。
幾秒就按下你她的號碼,手指僵在撥號鍵上,遲遲不敢按下。
最後,按下。
司徒小小此刻躺在單身公寓的沙發上,敷著麵膜,閉著眼。
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一響,司徒小小從愣中回過神來。
她手一伸在桌子上胡亂的將手機摸著拿了過來,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號碼,陌生號碼。??
有幾秒的遲疑。
司徒小小想了想,就將電話接了起來:“喂?”
電話那頭的人並沒有說話,司徒小小接二連三的喂了幾聲之後,將手機拿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