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好玩了,早知道這樣他親過癮就應該回去了。
那麼貪戀她的唇,真是該死。
司徒小小不動聲色的凝視著男人的臉,唇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怎麼連做夢都有你,爵言希,你真是陰魂不散……”
爵言希“……”立馬出了一身虛汗。
“你怎麼就那麼讓人憎恨呢,真是恨死你了……”
爵言希“……”很無語啊。
“我怎麼就夢見你了呢,我還是不要夢見你。”說完,司徒小小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沒多久又睡過去了。
還好,爵言希輕歎了一口氣,剛才真是差點就把他給嚇死了,好險。
這偷窺狂也不是好做的。
但眉心還是緊皺著,爵言希把她的手放下,指尖在她緊皺的眉心上揉了下,輕輕讓她的眉心舒展開來。
抬起手看了一下腕表,爵言希站起身,又俯下身在她的額頭印了一個如同羽毛般溫柔的吻。
才戀戀不舍的力氣,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了一眼,走三步又回頭看了一下,像是生死離彆的那種感覺。
翌日清晨。
司徒小小在調好的鬨鐘鈴聲起床,但她感覺很累很累似的。
明明就是睡了一晚上,還是感覺累得慌。
在刷牙之前她看到自己的嘴唇有些紅還有一點腫,以前也不會啊,她覺得有點奇怪啊。
莫非……是她夢遊了還是自己咬自己。
才會變成這樣,司徒小小朝鏡子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應該是夢遊了。
可是,她昨晚好像是夢到爵言希那個變態了,坐在她的床邊,深情的看著她,那深情簡直就可以掐出水來了。
臥槽!
她的嘴唇不會是在夢裡被爵言希吻得吧,嗯,應該也有可能。
連做夢都不放過她,真是個變態,昨天被強吻晚上做夢好像也是被男人吻了一樣。
要不然她的嘴唇說不過去,為什麼變成這樣。
算了,還是趕緊的回安城。
簡單的穿好衣服後,司徒小小就坐火車回去了。
下了火車她就打車火急火燎的往花弄影的公司直衝去。
公司裡的人大部分都認識她,她流產的事被那兩人壓了下來,進去的時候也沒人對她指指點點那些,這讓她心裡有一絲欣慰的。
禮貌的敲了一下門,就推門進去。
“什麼事?”花弄影坐在辦公室裡,專心的批閱手上的文件,連進來的人是誰他連頭都沒抬一下。
隻是簡單的問了一下。
“花少。”司徒小小笑著,雙手撐在花弄影的辦公桌前,不懷好意的狡詐笑了笑,“需要喝咖啡嗎?”
花弄影抬眼,注視著她,曾經的長發剪成了齊肩短發,整個人精神多了。
勾了勾唇,“小小,你還想毒死我麼?一個整人辦法還想故技重施再來一次。”
頓了一下又問,“你怎麼回來了,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我好去接你。”
花弄影放下鋼筆,望著女人,唇角始終都是帶著笑意。
回來就來公司看他,這女人還有一點良心。
這讓他很驚訝,也很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