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有點不敢相信。
讓他有點懷疑這是不是真的爵言希了。
要不然怎麼會來參加他的壽宴。
“花老爺,彆這麼說,我剛好今天有空就過來了,來祝花老爺壽比南山,福如東海。”爵言希嘴角勾去一抹淺淺的笑。
拿起旁邊侍者端著的托盤上放的酒,舉起和花老爺對碰了一下。
一口喝了下去。
“那老夫就謝謝爵太子賞臉了,來,隨意。”
花老爺也客氣的說道。
爵言希隻是禮貌地點了點頭,端起一杯酒,徑直的在酒店裡晃蕩著。
視線一直在找著某個女人,但他沒看到。
頓時,臉色有冷了。
她是沒參加還是在陪著花弄影?
照理來說,這麼重要的壽宴家人都應該出席的,怎麼會沒見到人。
爵言希此刻覺得自己好像一個變態,偷窺狂一樣,想下彆人的老婆身上找到司徒小小的影子。
可能,真的是太想她了吧。
剛想著,就看到大門口進來的手挽著手的男女。
爵言希的唇角間那一抹淺淺弧度慢慢的冷凝住,目光似乎暗了幾許。
燕初夏挽著花弄影的胳膊走了進來,今天的她比上一次更美了一些。
一條合身量身定製的晚禮服,雖然保守,但也凸出了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
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身材比例有好。
幾人寒暄幾下,花弄影便叫燕初夏去陪陪客人多聊一下天,好熟悉一下。
燕初夏很乖巧的笑著點了點頭,臉側過來的時候,剛好和爵言希撞個正著。
燕初夏似乎怔了怔,身體明顯僵了一下。
自從上次後,花弄影叫她不準和他有什麼來往,說她與這個男人以前的愛人長得一模一樣。
怕他會對她起什麼念頭。
當時,她不明白花弄影為什麼會這麼說,但也沒說什麼,就點頭答應了。
她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癡情罷了,也並不是很壞的那種。
還是遠離帥男人,嗯,有毒。
爵言希麵無表情看著她,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似乎比平時,甚至還冷了些。
四目相對,兩人的目光短暫的在空中交會,燕初夏臉色微微有些凝固。
她的心跳似乎因為這個男人的目光加快了些。
就是是見到喜歡的男人一樣。
她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陌生人,隻是淡淡的視線交接,就將目光收了回來。
側過頭,推開阻礙在自己前方的賓客,走了出去。
她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人又不熟,又不知道在聊什麼。
花弄影讓她招呼客人,但她真的不想啊,還是出去吹吹再回大廳好了。
爵言希比她快一步離開,走在她的前麵,偶爾還回頭看一下她跟出來沒有。
他真的是有點瘋了。
要不然怎麼會這樣子做。
燕初夏低頭走著走著忽然就撞了一堵硬邦邦的什麼東西,“痛……”低呼了一聲,摸了摸被撞疼的鼻子。
好在不是整的,要是整的鼻子這麼一撞那不嘚塌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