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初夏轉過身來,發現他手指上還夾著未抽完的煙,緊皺眉,脫口而出就說了。
爵言希垂眸,沒有說話,直接撚滅了煙蒂。
煙蒂撚滅,氣氛就瞬間陷入了安靜的狀態,爵言希下意識鬆開抓著她手腕的手。
突然,視線在她胸前的那一塊小小的疤痕停留了幾秒後,問道:“你這的疤痕是怎麼回事。”
他指著她胸前的小疤痕,問她。
他記得小小胸前也有一個,那是她拿水果刀自己捅自己的,他還記得那一晚把他嚇得夠嗆。
她對自己狠對他更狠。
不會真的有那麼巧合的事吧?
“我也不知道,忘了。”燕初夏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後又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服。
額!
當著男人的麵整理似乎有些不好吧。
算了,整都整了。
“真的忘了?”爵言希不相信她說的話,繼續又問道。
燕初夏歪著頭,瞥了男人一眼,淡淡的語氣夾雜著一絲的怒意,“當然,本來就忘了,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來。”
這是事實,難道要她說違心話不成。
這男人有些怪怪的,好像在套她的話。
可是,兩人又不怎麼熟也套不了她什麼話丫。
爵言希凝視著她,然後薄唇輕啟:“不好意思,是我冒失了。”
“你不會要告訴我,你曾經的愛人胸前有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小傷疤吧?”
燕初夏看他憂心忡忡的樣子,忍不住對嘴問了一句。
男人點了點頭。
額!
這也太湊巧了,長得像就算了。
連胸前的小疤痕都一樣。
真的是很湊巧。
大概是緣分吧,有這麼多相像的地方。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嗓音響了起來:“初夏,進來跟爸敬酒。”
花弄影在側門口,對著站在不遠處的燕初夏叫了一聲。
眸底閃過一抹不以察覺的憂傷。
“哦,好的。”燕初夏回過神來,對著花弄影笑著說道。
然後,又對著爵言希說道:“我該回去了,我想我們以後沒有機會再見麵了,我過幾天要回英國,祝你以後找到一個好女孩。”
“你們要回英國長住嗎?”爵言希傻愣了好幾秒,一聽到她要回英國以後不會回來,心裡就有一些難過和不舍。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真的很奇怪。
明明眼前的女人不是司徒小小,但他總覺得她就是司徒小小。
“嗯嗯。”燕初夏點了點頭,爾後對他笑了笑,“我進去了,你要不要一起?”
爵言希搖了搖頭,臉色冷了又冷,幾秒後才回:“你進去吧,我走一走。”
拒絕了燕初夏,轉身就往前麵走去。
這麼難搞的男人又冷,真不知道那個叫司徒小小的女人怎麼受得了。
哎,太冷了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