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秒——
燕初夏就將男人推開,抿了抿嘴唇,低聲呢喃一句:“你回安城吧,不要再來了。”
她的眼圈泛著紅,抬起頭跟爵言希對視。
仰著頭看著天空,把那些溢出來的眼淚逼回去。
就算她不記得他了,她身體裡潛意識裡,也還深深烙印著關於他的痕跡。
要不然在安城見得那幾麵,為什麼總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又為什麼心跳會加速。
原來一切都是不是偶然。
“小小,求你……”回到我身邊。
燕初夏終究是轉身小跑,想逃離這裡,不想跟他在糾纏下去。
她也不想做回那個司徒小小,她隻知道她現在是燕初夏,她有哥哥爸爸孩子老公,她有一個幸福的家。
她不想再回去。
爵言希見她執意要走,心裡不想讓她就這麼走了,幾個大跨步過去。
拉著她就拽回來。
“啊……”
燕初夏被抓的快速轉身,整個人又撞進了她剛逃離的男人懷裡。
撞上他硬實的胸肌時,疼得他低呼了一聲。
什麼鬼男人,胸膛這麼硬,要死。
“該死的!”聽到她的痛呼聲,爵言希就心疼的低咒一聲,繼而溫柔的捧起她白嫩的小臉蛋,“怎麼樣,哪裡撞疼了?”
他不該這麼衝動的。
見她要走,心就急了。
像熱上鍋的螞蟻一樣,不知所措。
燕初夏倏地將他狠狠一推。
爵言希後退兩步,鬆開了手。
燕初夏雙手立刻捧著自己的臉頰輕輕揉搓,特彆是鼻子,上次撞了一下,這一次又沒逃過,揉搓著緩解上下顎的疼痛。
飽含憤怒的眼刀子咻咻地射在爵言希那張俊美如斯的臉上。
“離我遠點,回你安城去。”燕初夏說完直接抬腳就走人。
反正她是不會回去的,她不管。
爵言希垂下眼眸,一言不發,看著小女人小跑著離去的背影。
他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不應該來英國,不應該出現她生活裡。
不應該,好像真的說是不應該。
以前錯誤的開始導致了她那幾年一直活著痛苦當中,好不容易解脫出來了,現在又跳了火坑裡。
回安城吧。
她過得好就行,她活著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
不要奢求太多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被她說了一通之後,爵言希立刻就沒有多留,馬不停蹄的就回安城去了。
燕東方找了一圈才知道爵太子已經離開了,問了幾個人都不知道原因。
隻有燕初夏知道,她才不會傻到承認是她把那個男人給氣走的。
去——
莫名其妙她就成了司徒小小,換個人也一定接受不了吧。
試問一下,忽然有一天出現一個人在你麵前告訴你,自己曾經是彆人的愛人什麼鬼的,誰接受的了。
她不覺得她有什麼跟他好談的。
簡直就是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