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她是真的司徒小小那一秒起,他的心臟,再次跳動。
“反正我現在很討厭你!”燕初夏鬆開男人的衣襟,轉身想要離去,跟他在一起久了鐵定沒好事。
就在鬆手的一瞬間,一個天旋地轉,燕初夏跌進了爵言希的懷裡。
就在燕初夏抬起頭的那一刹那,爵言希緊緊抱緊她,猛地低下頭,薄唇覆蓋住她的唇,再一個旋轉後,將女人抵在牆壁上,瘋狂的吻著她。
這五年的想念全化作鋪天蓋地的吻。
那麼急切的想擁有她。
燕初夏奮起反抗,可畢竟是個小女人,在身側和體力上不能和一男高大的男人相比。
反抗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爵言希將嬌小的女人禁錮在懷裡,把吻霸道攻陷城池瘋狂掠奪。
而男人像是怎麼吻她都吻不夠似得,五年了,他終於吻到這夜夜想念的女人,真好,圈在腰上的手,越收越緊,像是要將這個女人揉進他的身體裡。
吻也隨之越吻越深。
燕初夏被男人吻得快要窒息而死了,媽的。
原本的反抗頓時停止,燕初夏安分的趴在爵言希胸口回以熱切的吻。
雙手同時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被動變為主動,她的吻,雖生澀卻瘋狂。
燕初夏放棄抵抗並熱切回應,爵言希本能一愣。
隨即,唇上動作放柔,原本的強迫變成兩情相悅。
就在爵言希放鬆警惕這一刹那,燕初夏終於喘息了一口氣。
手緊緊圈住男人的脖頸,腳慢慢抬了起來,膝蓋猛地抬起,頂在男人的某處。
“嘶!”在我狀態的爵言希冷不丁的痛哼了一聲,與此同時,燕初夏猛地推開男人,麻溜的從包裡掏出鑰匙。
看著男人半蹲在地上,手捂住某處,含著怨恨的目光望著她。
燕初夏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殷紅的小嘴怒了怒,“這是你自找的!”
開門,關門。
她靠在門板上,嗤笑一聲,一想到剛才那畫麵,心裡莫名的有一種報仇雪恨的爽感。
強吻她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當她是軟柿子好拿捏麼。
嘖嘖,那地方應該不能再用了吧,有點可惜,發正他自己說的,五年不用跟長期不用都是一個意思。
此時,肚子咕咕叫。
MMP!
都是那男人害得,人家打算好好的去吃個大餐,找那個遲憶安談談心的,出來插這麼一腳。
現在門都出不了。
還是等等吧。
門外的爵言希捂著胯下,俊臉黑得像一盆墨水,緊皺著。
這女人怎麼老喜歡用這樣的損招,五年人變了,唯獨這招沒變。
這一招夠狠的。
痛得他想忍都忍不了了。
不知以後還能不能石更起來,他連個孩子都還沒生呢,不會就絕種了吧。
小小,等著。
反正這流氓是當定了!
名副其實的!
坐實了!
蹲在地上,掏出電話,跟電話那頭的人嘰嘰呱呱說了一通後,就掛了。
唇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笑。
小小,不想見他,他偏偏就要天天在她眼前晃悠,公司不要都可以。
不到半個小時,搬家人員在燕初夏對門的房子,進去把裡麵的東西全扔了,用來了幾個人重新刷牆,搬了家私過來。
還有女人的衣服,看起來很舊的泰迪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