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叫她不要動手動腳。
跨步上前,雙手一伸,攔住了男人要走的路。
“爵言希,我問你話呢!昨晚你對我做了是不是?!”燕初夏大聲說道,反正這休息室也隻有他們兩個人。
爵言希卻忽然抬手勾了勾手指,示意有話跟她說。
“站著說,我耳朵又不是聾的。”燕初夏回答。
男人垂眸看了一女人,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有趣的畫麵。
他便徑直的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翹著二郎腿,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你想知道?我肩膀疼,幫我揉揉,我……就告訴你。”
燕初夏氣得胸膛在劇烈上下起伏著,一張小臉也氣得都快綠了,頭頂直接冒煙。
“說話算話!”
燕初夏抬腳繞到沙發後麵去,雙手按在男人肩頭,力道不輕不重的捏著,咬牙問:“可以嗎?”
“再重一點……”
“這樣?”
“嗯。”男人閉著眼,享受十分的輕輕哼了一聲。
燕初夏暗暗咬牙,氣得咬著唇瓣。
此時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良久後。
燕初夏覺得自己兩隻手快要酸死了。
她半附下身,邊捏著,邊歪頭看著他的側臉:“爵言希,有沒有人說你……臉皮厚加賤!”
賤男!
女人附下身,胸前的那兩團軟綿綿的剛貼在了男人的後頸處,爵言希放在大腿根的手下意識的收緊了些,渾身一僵,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昨晚我對你做了什麼,有這麼重要嗎?”爵言希閉著眼睛問。
燕初夏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點頭:“當然重要,醉酒要是被男人強了都不知道,那不得冤死。”
頓了一下又咬著牙說:“你說,男人趁女人醉酒強jian她,跟強jian一條死魚有什麼區彆,沒感覺的吧。”
額!
這話說得,是在說她自己昨晚的表現麼。
爵言希的心咯噔了一下,這女人是想套他的話。
他要是告訴她,他昨晚很儘興呢。
打死都不能說。
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想知道,坐這來,我告訴你昨晚做了還是沒做。”
燕初夏:“……”
從來不知道天下還有這樣不要臉的男人。
手上按摩的動作一僵,瞪著男人的後腦勺,恨不得瞪穿一個窟窿去。
見後麵女人不動,爵言希回過頭,對她笑了笑,“坐我腿上來……”
她默默把手收回來,默默歪著臉看他,打趣道:“你是想乾嘛?要我幫你做……要不要我幫你買個充氣娃娃送你。”
爵言希一張俊臉瞬間晴天轉陰天,這女人的腦子想得都是什麼東西。
都歪到英國去,真不知道花弄影這五年是怎麼跟她相處的。
一點正經都沒有。
再一次轉頭,氣的沒了脾氣:“燕初夏,你要我淪落到要充氣娃娃來發泄,你是不是欠揍,還是想讓我真的在這裡把你強上幾十次。”
“幾十次,說得你好像很厲害似的……”燕初夏不怕死的低聲嘀咕了一句。